这……
至于眼下,他只是不想让傅岳庭第二天起来觉得尴尬。
现在听到管家委婉催促,他暗叹声,反手扣住傅岳庭手腕:“走吧,送你上楼。”
管家有些担忧。
他老板,他很解,这种情况他虽然还没见过,可平常时候,哪有人对傅岳庭这样说过话?老板就算喝酒,看刚才眼神,说不定更不好惹——
他正想着,就见他那冷酷无情老板,轻飘飘随着秦先生动作起身,脚下晃,又轻飘飘晃进秦先生怀里。
身,能不能麻烦您趟,送先生上楼?”
秦砚沉默着。
他自知,这趟送,他今晚就出不来。
“秦先生?”
秦砚低头看向傅岳庭。
管家:“……”
真醉?
见状,他忙上前去扶,就见老板那双寒星似眼睛又转过来,语气也掺着冷冽。
“让开。”
管家:“…………”
可能是困,傅岳庭凌厉凤眼已经半睁,密长眼睫在他眼底投下片阴影,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睡着,唯独抓住他手腕力道,直没有松懈。
不是第次。
秦砚很清楚傅岳庭喝醉之后奇怪坚持,没有在意。
其实即便和傅岳庭起睡下,对他来说也是有利无弊,仅仅是整整夜高质量睡眠,就是难得才有好时机。
只为这点,傅岳庭就算夜夜喝醉,对他也没有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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