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刷牙——
秦砚去给傅岳庭拿毛巾,回身就看见傅岳庭正脱衣服。
他怔:“你在做什?”
看到他,傅岳庭也怔怔:“你怎在这儿?”
说着,他已经脱t恤,走到花洒下,开热水,“要洗澡。”
傅岳庭想想:“那也好。”
秦砚:“……走吧。”
宋景明坐在对面啃着羊排喝着啤酒,看得津津有味。
但两人对话告段落,秦砚对身旁三人颔首示意,就带着傅岳庭缓步离开。
傅岳庭醉后走路向来很稳,并不需要他扶,只是今天可能因为喝啤酒,直到回卧室,傅岳庭困意还没来。
秦砚说:“你继续吃吧,送他就够。”
宋景明摸摸鼻子,转身回到座位。
傅岳庭又转眸看向秦砚:“也不用你送,没醉。”
“嗯,知道你没醉。”秦砚说,“真不用送?”
傅岳庭摇头:“不用。”
和傅岳庭住处即便离得很近,当然也不如直接留下住晚来得方便,何况傅岳庭已经喝醉,能不能坚持回去就是个问题。
“啊?”简雪看宋景明眼,才说,“想着暂时不着急,只收拾四间,可今晚景明哥也留下……”
意思就是没有。
还是韩峰无所谓地说:“那你们就继续住间嘛,之前不都这住。”话落对宋景明说,“景明,要不你和秦砚先送岳庭上楼。”
“好嘞。”
喷涌而出道道水流霎时冲到傅岳庭前胸,连同他忘脱下裤子起打湿。
秦砚说:“不是说好今晚不洗澡?”
傅岳庭又抬手关水,张张嘴,眼神竟然有些茫然:“不洗吗?”
秦砚又叹口气。
傅岳庭身上已经湿透,现在不洗也要洗
傅岳庭今晚只坚持件事:“没醉。”
然后走向主卧内置书房,“去洗澡。”
秦砚想到上次他喝醉后洗澡后果,上前拦住他:“今天洗漱下就好,明天再洗澡。”
傅岳庭看清是他,点头说:“好。”
秦砚于是牵着他走向卫生间。
秦砚沉默。
傅岳庭说:“可以自己回去。”
秦砚还是沉默。
傅岳庭看着他:“你怎不说话?”
秦砚垂眸扫过他至今没有松开手,转而说:“你不用送,是坚持要送你,好吗?”
宋景明应声,脱手套走过来。
他还没走近,就伸出双手扶向傅岳庭手臂:“傅总,来扶你上去。”
傅岳庭单手握紧秦砚手腕,闻言目光微转,看向宋景明,漆黑深沉双眸裹着寒气似锋利,只看眼神,分明再清醒不过,丝毫没有醉酒迹象:“不必。”
听到这句话,宋景明下意识停住脚步,不由尴尬地看向秦砚。
“老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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