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忙追上去:“先生!”
傅岳庭走进医院大门时,秦砚病床正被推向病房,他大步走过去,见医生毫无把人送到手术室意思,才蹙眉问:“他怎样?”
医生看到他身上血,回说:“家属可以放心,病人伤口不算严重,简单处理就好。”
傅岳庭微怔,口气还未松下,又问:“他为什会昏迷?”
医生说:“可能是撞到后脑导致,问题不大。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稍后们也会给病人做几项检查确定。”
“秦砚……”
傅岳庭看着双眸缓缓闭合秦砚,掌心刺痛瞬间传达心底,密密麻麻,让他霎时失去理智,眼底只有恐慌。
医护人员这时推着担架冒雨赶到,从他怀里接起秦砚。
傅岳庭抿直没有半分血色唇,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
他路上紧紧盯着秦砚脸,有问必答,从表面看,除脸色稍微苍白,并没有半点异常。
傅岳庭是在他都没有察觉时候,帮他捡回母亲遗物,现在却向他道歉。
秦砚看着傅岳庭双眼:“即便真出事,也不是你错。”
傅岳庭心头微紧。
可他开没开口,远处就传来救护车鸣笛声。
人群立刻爆开惊喜欢呼声。
续掩藏自己滚烫眼眶:“对不起……”
傅岳庭垂眸,嗓音沙哑得厉害:“对不起,都是错。”
是他不该在早上劝秦砚出门。
也不该没有看清路况就折身回来。
如果早知是这样,他宁愿没有在c市偶遇秦砚,就不会邀请秦砚到这里来。
闻言,傅岳庭绷紧心弦终于放松。
他看向病床上秦砚,轻声道:“这说,他没事。”
医生以为他是在问,手上没停,只点头说:“是,病人没有大碍,检查之后可以再住院观
直到下车之后,跟在最后下车护士才发现傅岳庭左手肘擦伤严重,涌出血迹随着手臂蜿蜒下滑,手掌里更片猩红。
护士惊呼声,赶紧伸手拖住他手臂:“先生,你也受伤,伤口需要及时处理!”
“不需要。”傅岳庭沉声道,“你该去救病人。”
“先生您放心,您朋友会有医生——”
护士话还没有说完,双手空,再抬头,眼前就只剩病人背影。
“终于来!”
傅岳庭只看眼,立刻低头看向秦砚:“听到吗?是救护车到!”
秦砚微微笑笑。
然而紧接着,他眼前渐渐模糊,终于只剩片黑暗。
“秦砚!”
秦砚看着他,忽然紧紧手上力道。
傅岳庭下意识抬眼看他。
“和你没有关系。”秦砚说,“你不需要自责。”
他还记得傅岳庭从指缝间垂下戒指。
他也亲眼见到傅岳庭从地上捡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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