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荡着丝缕热气浴室里好像逐渐升温,把阵阵灼热吹拂进他掌心,缓缓在血管内游走。
秦砚感觉到毛巾停在背上:“怎?”
傅岳庭手指微颤,猛然回神。
所幸隔着毛巾,秦砚没有发现他小动作。
“没什。”傅岳庭转身把毛巾放回盆里,心虚地说,“后面也擦完。”
套间切都消过毒,但考虑到秦砚身体状况不适合泡澡,他还是拿个盆,接热水回来。
坐下后,傅岳庭把用力到僵酸手轻轻搭在秦砚手臂,作为着力点,从上到下,小心绕开伤口,擦着每处肌肤。
指腹下温热触感无时不在勾动着傅岳庭乱动心。
他假装镇定,目不斜视。
眼神焦点跟着手,手握着毛巾,可是这毛巾,正在秦砚身上擦拭——
傅岳庭已经这样说,他又怎好拒绝。
“……对。”
傅岳庭抿唇微翘,抬脚走到秦砚身后,推着他去浴室。
只是,好不容易让秦砚答应洗澡,但接下来要做事,才更让傅岳庭觉得不容易。
秦砚虽然肩颈受伤,但是脱衣服这样简单动作还可以做到。
洗澡吧。”说话时,他还保持着弯腰动作,只是浑身已经僵硬,也不敢和秦砚对视,就对着空气低低沉声说完,连嗓音都找不回原本气场。
秦砚说:“那太麻烦你,还是——”
“算”两个字还没出口。
“不麻烦。”傅岳庭倏地回过脸看向他,“你照顾这多次,总要让有机会回报。”
秦砚微微沉默。
秦砚说:“谢谢。之后自己来就好。”
知道弯腰动作不会让他拉伤,傅岳庭去重新接热水放在他面前,就依言走出去。
没过多久,秦砚换新病服,再洗漱过后,才操作轮椅回到病房。
傅岳
眼神很难不飘。
“力度还好吗,会不会疼?”傅岳庭试图说点什,转移注意力。
秦砚说:“不会,很好。”
傅岳庭余光看到他说话时震颤喉结,再往下是沾层水光胸口,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傅岳庭眼睛萌生自己想法,握着毛巾手也渐渐停下。
不过,需要傅岳庭辅助。
傅岳庭起先想要帮秦砚洗澡,绝对出于希望秦砚能更舒服些,或许还有些私心,可是不多。
然而随着秦砚粒粒解开纽扣,步步露出胸膛,露出覆着薄薄层肌肉平坦腰腹——
初心很难不改。
傅岳庭勉力拔开视线,帮秦砚脱下上衣,转身去放水。
傅岳庭指照顾,其实都是在喝醉后举手之劳。
见他不同意,傅岳庭直起身:“还是你嫌会做不好?”
秦砚说:“怎会。”
“那你就是同意?”
秦砚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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