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从小就有自己主意,做什都有模有样,不用旁人操心,小小年纪,有时候都猜不出他在想些什。后来他慢慢长大,果然很有出息,接手傅氏,发扬傅氏,这才几年呐,傅氏又是另番光
闲聊过家常,没多久,傅博宏又说:“今天请秦先生过来,其实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秦砚说:“您讲。”
傅博宏开门见山:“想请秦先生,帮劝劝岳庭,让他答应参加个舞会。”
即便已经猜到这个忙会和傅岳庭有关,不过听到这句话,秦砚心中还是微动。
舞会?
傅博宏大笑两声。
虽然知道秦砚只是客套话,还是很高兴样子:“你们啊,哄这个老头子开心罢。”
他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而问:“对,听说你和岳庭前几天出个小车祸,你还住院,现在看起来,你应该恢复得差不多吧。”
秦砚回:“对。”
对话几句,他已经看出傅博宏对他似乎没有什敌意。
听到秦砚回答,傅博宏没觉得意外,只是又笑笑,就当先往书房走去。
对于今天这场突如其来晚餐,傅岳庭也并不清楚傅博宏究竟想做什,他看到原本站在傅博宏身旁傅辉,和另侧正努力在他面前憋着不怀好意傅英哲,不由蹙起眉头,转过脸还想和秦砚说些什。
秦砚却对他颔首示意,已经抬脚跟在傅博宏身后,也走向书房。
傅岳庭捻动指尖。
他不知道傅博宏会对秦砚说些什,可既然傅博宏有心不想让他参与,他也没有办法。
傅博宏说完这句话,忽然叹口气。
他从沙发上起身,住着手杖走到书房窗前。
“从小到大,岳庭性格直很冷淡。当然这也是有原因,他妈妈生下他之后就落病根,直卧床不起,很少有机会陪他。”傅博宏回头看秦砚眼,“他爸爸又是个混账。”
秦砚沉默不语。
傅博宏这说自己儿子,天经地义,他跟着附和难免有点奇怪。
从第次和傅博宏见面,这个老爷子就从没表现出曾经商场大鳄强横,直到今天态度也没有变过,这其实让他更有些奇怪。
如果今天不是场鸿门宴,傅博宏又为什让他来这趟?
秦砚没有主动发问。
他清楚傅博宏会特意请他过来,想必就不会再绕弯子,总会告诉他目。
也果然。
其余众人也都目送着傅博宏和秦砚背影前后没入门内。
等到秦砚进来,傅博宏亲手关上房门。
“坐吧。”傅博宏说完,就在另张沙发上坐下。
他把拐杖拄在身前,长出口气,“年纪大,真是不得不服老啊,走两步路就累。”
秦砚说:“看您身体还很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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