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庭在耳边鼓噪心跳声中分辨着秦砚呼吸。
“不如先帮你解决?”他削薄唇压在秦砚下颚,柔软唇瓣在肌肤轻轻摩擦,嗓音被血管里奔腾如火冲动烧得沙哑。
秦砚眸底终于渐沉:“你确定明天不会后悔?”
傅岳庭眸光骤亮:“绝不后悔。”
闻言,秦砚抬手握住他脖颈,拇指重重擦过在掌下滚动喉结,抵在他下巴,迫使他抬头。
傅岳庭绷紧神经顿时切换到另件急需担心事情上,他抬腿压上秦砚后腰,抬臂揽住秦砚脖颈:“没关系,怎样都行,不用等下次,这次就可以。”
此刻,属于秦砚体温零距离扑盖过来,将他包裹,燃烧着他最后丝理智。
秦砚还没开口,要害已经受制。
傅岳庭躺在地毯上:“试试?”
秦砚呼吸微重:“你在装醉?”
…”
这段熟悉对话刚开头,他就有不太好预感。
傅岳庭如今碰瓷功底炉火纯青,纠缠手段更让他头疼,头疼在这些分明不值提手段,不知道为什总是很管用。何况傅岳庭现在还醉着,正常理论这条路想必是走不通。
思来想去,秦砚轻叹声。
傅岳庭则趁他沉默时间,光明正大地偷偷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闭眼。”
话落,俯身下来,压住傅岳庭急促呼吸,吻住他炙热唇。
窗外夜色正浓。
更浓情意正在缠绵。
傅岳庭假意镇定:“听不懂你在说什。”
秦砚说:“松手。”
傅岳庭说:“不松。”
傅岳庭睡袍也散乱地,仿佛无意间露出同样极具视觉冲击力身材,他微微挺身,贴近秦砚胸膛。
愈渐滚烫体温交汇在起。
很快,秦砚就察觉到在胸腹徘徊手缓缓下滑,擦过小腹,即将没入危险地段。
他按住傅岳庭肩膀,上下翻转,将人压在身下。
傅岳庭身体微不可察地僵僵。
他嗓音微紧:“你要在上面?”
“什?”秦砚没有听清,也没再追问,转而说,“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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