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蹙眉。
这个天气,还盖被子,不该冷到这个地步。
他问:“
韩峰也没坚持。
反正这张床总比医院病床大些。
他走后,傅岳庭睁眼看向秦砚。
秦砚见他欲言又止,又问遍:“怎?”
傅岳庭缓缓摇头,在被子底下蹭到里侧,让出位置,又翻身朝里,背对着秦砚。
傅岳庭脚步顿,回身坐下掀被子上床躺下,动作行云流水,气呵成。
秦砚看他眼,才道:“进。”
韩峰推开门。
他手里端着碗汤,边笑边走进来:“来给岳庭送点夜宵,他大病初愈,营养得跟上。”
傅岳庭赶紧闭眼装睡。
中午,给傅岳庭炖小灶。
晚上,又给傅岳庭炖小灶。
顿顿大补。
补得傅岳庭下午洗场冷水澡,没够,晚上又洗场。
洗完上楼,到秦砚房间,在床边坐半晌,堪堪稳住,然而秦砚刚在他身边坐下,贴身体温攀爬过来——
—”
秦砚唇角嗪着笑意,抬手握住傅岳庭伸来手:“在。”
看到他眼底也渗透柔和浅笑,傅岳庭灼烫似收回视线,看向身前,沉声道:“们这是去哪儿?”
不需要秦砚开口,萝卜头们抢着回答他问题。
声音被他们盖住,秦砚索性不再说话,只继续牵起傅岳庭手,被簇拥着走进隔壁活动区。
他不肯开口,秦砚没去勉强,只关灯上床。
由于空间有限,感受到身后属于秦砚热量点滴包裹过来,傅岳庭脊梁愈发僵直。
“你身上怎这凉?”
傅岳庭闷声说:“冷。”
冷?
还在韩峰地盘,补白补事小,备受煎熬事大。
秦砚虽然不清楚他想法,但看出他对这份宵夜态度,于是对韩峰说:“他已经睡。”
“睡?”韩峰这才看见躺在床上傅岳庭,“那这汤拿去给景明喝。”
夜深,他没打算在秦砚房间久留,临走前只问句,“你确定不需要再搬张床过来?你们两个大男人睡在你这个小单人床上,会不会太挤点?”
秦砚说:“不用麻烦。你也去休息吧。”
秦砚正要躺下,就见傅岳庭倏地起身,问道:“怎?”
傅岳庭张张嘴:“想去洗个澡。”
秦砚说:“你不是刚才洗过?”
傅岳庭咬牙:“没洗干净。”
话音落下,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站在原地韩峰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拿刀柄挠挠眉头,脸奇怪。
岳庭病还没好?
这久,还得扶着走路,看来上次是真病得很重啊……
想到这,韩峰把刀收好,转头去拿钥匙,骑电瓶车出门,打算买点东西给傅岳庭补补。
而当他回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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