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很严重吗?”
“三十九度半,少爷先睡吧,把他抱出去,叫张医生过来。”
晚上十点左右,叶含铮昏昏沉沉地被吵醒,他躺在小木床上,紧紧地抱着被子
“什跟班啊,听说是佣人,这小就当佣人,真没出息。”
“哈哈,小佣人,小奴才。”这位同学话音刚落,就被同伴捂住嘴拽到旁,陆明宵不知什时候从教室里走出来,穿过旁观人群自动让开小路,走到中间。
胡哲哭声早就止住,看到陆明宵竟然又呜咽起来:“明,明宵,昨天是不对,跟叶同学道歉,你可以让他原谅吗?”
陆明宵还没说话,“叮铃铃——”上课铃声就响起来。
班主任把走廊上人都赶进教室,只留下他们三个,叶含铮看着陆明宵,希望他能相信自己没有推过胡哲,可刚喊声:“少爷。”
他冲着叶含铮伸出只手,叶含铮抱着书本没有动,胡哲皱皱眉:“老师教过握手言和这个词,以后咱们就是同学,你原谅吧。”
话说得特别诚恳认真,叶含铮看他几秒钟,刚要跟他握手说:“没关系”就见胡哲突然变脸,猛地倒在地上,大声地哭起来:“你干什呀!都跟你道歉!你为什还推!”
叶含铮楞,不知道他想做什。
这个位置距离办公室和教室都很近,胡哲哭声瞬间惊动老师,班主任挤过围观人群,扶起胡哲,失望地看着叶含铮,“老师以为你是个好孩子。”
叶含铮急忙解释:“,没有推他”
就听陆明宵冷冷地说句:“不要在这里叫少爷。”
叶含铮呆呆地怔在原地,嘴角干涩泛起白,那刻想说点什,可沉默几秒,又安静地闭上嘴。
这里不是青川县,没有愿意信任他陈叔和王婶。
可就算在青川县,生活似乎也是这样,原来切都没有变好,好像还变得更糟糕,叶芝兰死,魏国锋把他卖,他在青川县没有个正经家,到祁安市连家都没有,叶含铮突然觉得有点难过,这个多月以来积压恐惧和委屈,好像随着身上莫名其妙热度,起烧起来。
“他怎还在哭啊?”
“他推他推!看见!”又是昨天那群小男生,七嘴八舌地说:“胡哲跟他道歉,他不理胡哲。”
“是啊,胡哲昨天是不对,但是他都主动道歉!”
“也看见,胡哲态度可好!”
“就是就是,就算胡哲昨天不对,可陆明宵也打他呀,嘴都流血,叶含铮都没流血!”
议论声音越来越多,老师喊声安静,还是没挡住窃窃私语:“有什不起,不就是陆明宵小跟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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