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岐几乎是整个人都赖在时榷怀里,手脚并用地缠着他,就明目张胆地耍流氓,生动形象地演绎什叫“酒壮怂人胆”。
并且该醉汉沉要命,时榷要用力揽着他腰,才不至于让他从身上滑下去。
亲眼目睹此情此景,绵绵忍不住倒吸口气,总感觉时榷
尉岐同志推开绵绵手,义正言辞地拒绝他:“别摸!你这个臭流氓!”
然后转头就晃晃悠悠扎进时榷怀里,带着点撒娇语气:“哥~们回家~”
绵绵:“………”谁特才是流氓?!
大花尴尬地脚趾扣出万里长城,对时榷做个“抱歉”手势,皮笑肉不笑地说:“他醉,说胡话呢,别介意。”
时榷点点头,脸上表情很淡,只是深黑色瞳孔微不可查地收紧。他将尉岐手搭在肩膀上,带着他往外走。
和道:“他杯倒。”
“有当地庄园葡萄酒,你们要来点吗?”八哥看眼酒单,道:“反正明天没比赛,最近时间都闲很,喝点酒也没事。”
于是几个人开瓶价值不菲红酒,人杯干。
尉岐是真·杯倒,多滴都不行,醉起来还六亲不认人畜不分,可这红酒味道与口感都很完美,甘甜浓醇,他就忍不住偷偷摸摸多喝两杯。
绵绵心想:完。
出酒店,被风这迎面吹,那酒劲“呼”地声就上来,尉岐登时更醉找不着北,眼前天旋地转,他两根胳膊挂到时榷脖子上,胆大包天地伸手抱着他,毛茸茸脑袋在时榷颈窝、锁骨处蹭来蹭去,嘴里还不停振振有词地嘟囔着什,不是人话,听不明白。
姿势也不是很雅观,活似只人型树袋熊,挺惨不忍睹。
绵绵在旁看着心惊肉跳,生怕时榷直接把他扔到大街上,情不自禁吞口唾沫,小声地说:“那什,尉岐喝醉就这德行,不是故意……来扶着他吧。”
时榷却道:“没关系。”他可以是故意。
时榷不着痕迹地避开绵绵伸过来手,半扶半抱地将尉岐带下楼梯。
——这顿饭还没结束,红酒后劲涌上来,尉岐眼前就有点开始重影,整个脸颊都烫厉害,于是两只手拖着腮帮子,两个眼珠子黏在时榷身上,开始发呆起来。
绵绵看他这德行就知道这瓜娃子喝醉,低声问:“你们吃饱没?岐崽好像有点喝醉,吃饱咱们就早点回去吧。”
“靠,他自己个人偷摸喝多少?怎成这熊样?”大花在尉岐眼前挥挥手,语气惊恐道:“卧槽眼珠子都不转!”
八哥失笑:“那咱们走吧,时间也不早,早点回去休息。”
绵绵站起身,伸手去扶尉岐:“岐宝,醒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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