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这些狗屁不通线索,刑部也敢说找到真凶?”
青年重新将视线落在沈沐身上,眼中快速划过丝恼意,语气不善模样仿佛在冲沈沐发火似,“亚父自己解释,省杨将军看不懂。”
萧繁往日确实喜怒无常些,却鲜少,bao躁成
沈沐忍痛嗯声,负手静静看着靖谙,紧绷神经瞬间放松下来。
作为国军唯信任贴身侍卫,靖谙态度十之八/九都是萧繁意思;靖谙方才替他松绑行为,就是向所有人清晰表明,萧繁至少此刻是不容许别人动他。
杨彻彻底黑脸。
行人来到御书房时,沈沐发现刘恩与高瀛也在;见到他,两人脸色白,眼中闪过不同程度惊讶。
这是他们对他本能恐惧。
开始不受控地不时发颤。
勉强睁开眼睛,四肢被捆沈沐费力地动下身子,脖颈处传来尖锐刺痛让他忍不住倒吸凉气;垂眸看着地上黑影,他头也不抬地轻声道,
“将军还有什想问。”
“老夫与你这种刽子手无话可说,”杨彻在他面前站定,自上而下地冷冷俯视他,冷哼声,“命倒是够硬,陛下召老夫进宫,还点名得带上你。”
杨彻不愧是赫赫有名“铁鹰爪”,揪着沈沐后领那摔,让他后腰下侧扎扎实实磕在硬处,动下都是难以忍受疼。
将两人神色间警惕收进眼底,沈沐轻蔑笑,身上伤痛都减轻不少;他率先步进殿同萧繁行礼,只是在行礼时,腰疼没忍住轻轻颤下身子。
灼灼目光下秒便落在他身上,沈沐抬头去看不远处萧繁,青年却早将视线移开,漆黑双眸透着森冷之意。
“在孤眼皮子底下挟持摄政王,”萧繁迟迟没让杨彻平身,声音又冷又硬,“杨将军好身手。”
杨彻惯来受人尊敬,哪里受过这等屈辱,目眦欲裂,半晌从牙缝中咬出句,“*臣当道,老夫自要为小女报仇雪恨!”
“*臣当道?萧繁讽刺笑,转身从桌上拿起两本奏折,分别丢在刘恩与杨彻身上,“这是你刑部昨日递上来口供,孤都看。”
被杨彻手下名武将拎着塞进马车,沈沐坐进去时,额上汗已有不少滑进素白衣衫里,黏在身上滑腻腻极不舒服。
可他时却无暇顾及这些,萧繁反常行为让人无法不在意。
萧繁这时不该在灵堂悼念纳兰宛亡灵吗?怎会召杨彻进宫?
马车在街上飞驰,不多久便在城门前稳稳停下来,四肢受困沈沐又叫人拎鸡崽儿似抓下来,下车便看见靖谙早已在城门口等候。
手持长剑青年甚至不曾向杨彻行礼,二话不说来到沈沐身边,挥剑将他手脚上麻绳斩断,躬身请他上早已备好步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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