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想起昨夜萧繁神情激动同他说,说他萧繁没有那多底气,可以肆无忌惮试探沈沐态度。
或许真如萧繁所言,在他们二人这段感情里,沈沐能肆无忌惮地随心所欲,不过是因为他知道
再次感激鞠躬,楚娉婷盈盈笑着,“夜未见,大人心情似乎比昨日要明朗许多。”
“今日才察觉,楚姑娘有句话说不错,”并不避讳,沈沐朝人略微点头,轻声道,“本王之所以还留在京城,只因还有割舍不掉人罢。”
笑着目送楚娉婷乘着马车离开,沈沐回身看眼他在京城郊外这绿洲十里处,千挑万选宅子,四周竹林环绕,宅子背后还有洼可以垂钓小水池。
最初他对这宅子满心喜欢,总想着辞官后能在安逸度日;可今日为楚娉婷事特意来看过后,却觉得少份最初味道。
离开王府前,那两位略有些莽撞地来到府中参拜大臣,脸忧色地同他请教。
门外被靖谙路提来两人进屋行过礼,脸上挂着心虚不已假笑;而户部那位被萧繁冰冷眼刀扫,几乎是本能地抖下身子。
“陛下,臣等今日”
随身携带银刀落入掌心,手腕转,只见寒光闪现,反着寒光刀背便狠狠落在男人脚旁,刀尖扎着原本在户部尚书手中账本,萧繁宛如宣判死刑般声音在偌大屋内响起,嗓音低凉如水:
“你们同摄政王都说些什。”
“陛、陛下曾说要、要在宫中建座宅子,还要为此拆除余下嫔妃宫殿;臣、臣等以为这实在有违祖制,便去和摄政王大人请教——”
在将详细预算估计和宅子图纸放在他面前前刻,沈沐都直以为萧繁同他说不过是句玩笑话。
——孤要建座宅子,然后将人困住,这样他便再也不能逃离。
当时沈沐便觉得奇怪,即便萧繁不加阻碍,田婆婆身体也不允许她离开京城,大动干戈修宅子行径可谓无理至极。
但若加上萧繁近来两日徘徊犹豫态度,以前胡闹无理提议仿佛都有答案。
萧繁想要困住、害怕逃离人,很可能是他。
“所以呢,”深吸口气,萧繁用力地几乎要将后牙咬碎,强压着滔天怒火,沉声道,“他说什。”
“摄政王大人叫们不必忧虑这个问题,说过今日,陛下就自然会收回成命。”-
“娉婷想过,楚家毕竟生养场,还是念份旧情。”
少女身劲装站在马车前,有些伤感地朝沈沐微微欠身,有些抱歉道,“娉婷未能帮上王爷分毫,心中实在有愧。”
“无妨,本王说过尽力便好,”沈沐无所谓地笑笑,“旁边几辆马车会同你共走段路,楚家人应当是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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