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你,真不走,”无奈地轻叹声,沈沐垂眸瞥眼身上不成模样纱衣,连腰带都不知何时又被拽开,有些头疼道,“而且这副模样,怎出门。”
在软枕上躺好,萧繁依旧不肯闭眼,充血眼底已满是疲惫;怕沈沐躺着不舒服,便将人往床内侧搂搂,嘴硬道,“孤不困。”
“是困,你陪会儿。”
这床并不宽敞,躺下两人后余下空间已经很有限;沉吟片刻,沈沐将落在旁腰带拿起来,垂眸默默用腰带侧在手腕上打个结,然后将玉带另头交给萧繁,轻声道:“这样你总相信吧。”
接过腰带端/头,青年迟疑地抿抿湿润唇,缓缓闭上眼睛。
被青年狠狠摁在床上啃/咬时,沈沐居然还能□□感叹句:年轻人果然身体好,连气都格外长。
他被亲气都要喘不上来,萧繁手捏着他下巴,竟然还能腾出另外只手,没完没在他身上揩油。
“萧繁,你等、等下,”青年动作不算温柔,沈沐左侧腰/窝被掐有些痛,环着萧繁脖子手轻轻捏下他脖颈后恻,“让喘口气。”
身形僵,唇瓣恋恋不舍地从紧贴双唇上离开,萧繁依旧粗声喘息着,胸膛急促起伏,冷白如瓷面庞上,泛着丝不正常红晕,额前满是细汗。
抬袖替他拭去额头上汗,沈沐仰面躺在竹床上,身上素白纱衣皱巴巴,轻皱眉头有些担忧,“萧繁,你头疼不疼——”
等人呼吸完全平静下来后,沈沐才得空去想今日都发生什荒唐事,才能让萧繁情绪失控到头疾再次发作。
方才青年说话时,几乎是用尽气力地低声嘶吼,有些词句沈沐其实听并不太清,只知道萧繁情绪失控原因,大概是错以为他离京是为逃走。
可他不是离开前特意叫阿青去送奏折?难道是路上出什岔子?
腰间沉,萧繁沉甸甸手臂突然搭上来,被迫打断思绪沈沐抬眸看人眼,替他将鬓角散落缕碎发拢到耳边。
以往头疾发作,这人从来从来记不得自己耍过流氓揩过油,若是这次还记不得——
“你哭?”
干燥温暖指腹蹭过眼角泪痕,青年本就低沉声音此刻沙哑不像话;沈沐见萧繁眼角,bao起青筋久久不退,轻声解释道,“没,就是有点心疼你。”
也有点感到抱歉。
“头疼话睡会儿,”这处宅子才命人收拾过,基本生活用具十分齐全;沈沐顺手从床头抽来个长形软枕,放到萧繁身边轻拍两下,“醒来就好。”
话音未落,就见脸色才稍有缓和萧繁黑眸闪,带着些许不安,脸警惕地盯着沈沐,骇人沉沉低气压又卷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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