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便是萧桓所说、后宫中传出“萧繁患有头疾事”,他特意派人去宫中打探,却并没有萧桓所说传言。
他倾向于萧桓在气急之下不会有意骗他,那就定是受人蒙蔽利用。
双手无意识地握紧手中釉色茶杯,楚太后在沈沐尖刺般锐利无比注视下,口风依旧咬紧,“那日哀家也只是看陛下神情有异,才急忙派人去查看,至于究竟是什——”
女人突然想起什似,猛抬头看向沈沐,“那日不是只有摄政王人进明承宫,哪怕哀家是派人前去也还是在宫外徘徊;这样看话,这问题也应当是哀家问摄政王才对。”
“本王前去时陛下已恢复如常,不然本王也无法进殿。”微微笑,沈沐轻松在女人眼中捕捉到丝慌乱,反倒并不着急;他前倾些身子,唇角勾出试探笑意,“若本王没记错话,太后人可比本王去早不少,能探查到定不少吧。”
沈沐离开紫阁宫时,确认四下无人跟随后,选择步行走回明承宫。
高墙在侧,身边不时有路过宫仆侍卫朝他鞠躬行礼,沈沐点头算作应下,心中回想着方才在紫阁宫内,楚太后同他说话。
“太后关于陛下,又解多少呢?”
沈沐声线本就冷清,这番话又故意压低声音,女人闻言果然神情顿,眼神不自觉开始闪躲,只是片刻后又立即恢复神色,强作镇定地反问沈沐:
“哀家不懂摄政王所说,究竟是指什‘解’。”
楚太后眼中闪过丝犹豫迟疑,最终却依旧并未松口。
“无妨,”沈沐放下手中茶杯起身,居高临下地看女人眼,“剩下时间还很长,太后好好想想;若有什想说,自可随时召见本王。”-
明承宫侍候奴仆本就不多,此时殿外守着沈沐基本都已眼熟,视线四下随意扫过,见靖谙不在其中,便自然而然地以为萧繁人还在御书房处理政务。
楚太后警觉沈沐早有预料,是以当他听见女人这番反问试探时并不意外;沉吟片刻,他无法掌控萧繁与他事能瞒到何时,如此境况不如快刀斩乱麻,率先出击便是最好防守。
于是他微微笑,拿起手边温茶轻抿口,不紧不慢道,“太皇太后离世那日,本王在明承宫外见到两名紫阁宫宫女。”
“不知太后派去这两人,带回来是什样消息呢。”
沈沐还清晰记得,那日是萧繁第次头疾发作,他心中焦急便急忙赶去,没想到来到宫门口却见到太后派来人,竟先他步在明承宫外徘徊,只是时还没找到接近方法。
那是他第次觉得萧繁头疾并不简单,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来不及审问二人,最终也只是匆忙处罚个草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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