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辞咧嘴笑,轻快且直白地对他说两个字。
这两个字虽然没有声音,却让沈南星瞬间从脚趾红到耳根。
他眼睛眨得飞快,眼睁睁看着易风辞关上次卧门。
自安慰而已。
没什大不。
原则呢?”
易风辞对他笑笑,嘴角上扬,带着丝说不出痞气,“原则不就是你吗?你竟然连这点都没发现?”
沈南星微微怔,想说他是个疯子,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只能瞬不瞬地看着他。
8年时间不短,易风辞只因为段录音,就轻而易举地换出去。
他不说话,易风辞却说。
沈南星本想转身离开,脑补下里面将要发生画面,又别别扭扭地停下脚步,静等几分钟,侧着耳朵,贴在门板上。
结果耳朵刚贴上秒,易风辞就像在门上按双眼睛,猛地拉开房门。
他衬衫已经解到第三颗扣子,衬衫下摆也从皮带里抽出来。
明明自己搞得衣衫不整,却脸严肃地对沈南星说:“不许偷听。”
“好,要休息。”
“休息?”沈南星说:“现在刚9点半。”
易风辞说:“最近有点忙,要早点休息。”
沈南星迟疑几秒,虽然有话要说,但又不想打扰他休息,刚准备回到卧室,易风辞又放低声音,“不过今天晚上可能会听着这条录音睡觉。如果忍不住话,也可能会做出些别事情。”
沈南星问:“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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