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怔怔,下意识地看眼这间不算好老房子。
这套房子本来就是易风辞,冬不暖夏不凉,赶上梅雨季节还会有些潮湿,而且交通不够便利,易风辞以后都要在林氏上
有温水滋润,沈南星喉咙好过许多,继续趴在床边,口口地喝着易风辞为他买来南瓜粥。
他早就饿,昨晚折腾得太久,实在耗费他太多体力。
“你怎没去上班?”沈南星连喝几口粥,觉得嗓子舒服些。
易风辞找来个小凳子,端着碗坐在床边,“你这个样子,怎去上班。”
沈南星装作无所谓,“哪副样子?还能废不成?”
沈南星掀掀被子,又翻箱倒柜地找找周围杂货箱。
没有。
没有。
全都没有?
难道被易风辞藏起来?
如兔尾巴样沾上某种东西,已经没法穿。
想起兔尾巴,沈南星又想起整件事罪魁祸首。
他先探着头往外看看,确定易风辞不在家,又瘸拐地下床,从衣柜里翻出套新睡衣套在身上。
睡衣帮他遮住满身吻痕,让他看起来不再像部流动小黄片。
但还不能说话,毕竟开口就会,bao露他昨天晚上长达几个小时哼哼唧唧用嗓过度沙哑嗓音。
易风辞闷笑声,看他要废不废样子,又喂他喝口粥。
沈南星本想问问他把那些情趣用品藏哪,毕竟个兔尾巴就让他爬不起来,如果被易风辞找到更过分东西,用在他身上,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沈南星还没张嘴,易风辞似乎也有话要说。
他比沈南星先开口,说道:“宝贝,们搬家吧。”
搬家?
沈南星正在猜测,“嗒”地声,房门响起来。
易风辞拎着个木制高档食盒从门外走进来。
看到沈南星站在次卧,先把食盒放在边,又脱去沾染身寒气大衣,才将他抱起来送回卧室,让他趴在床上。
沈南星总觉得趴床上这个动作有点丢脸,本想跟易风辞对着干,刚准备翻过去躺着,就被阵明显酸胀感刺激地翻回来。
易风辞嘴角含笑,任由他趴在床上对着枕头撒气,打开食盒,端出碗香喷喷南瓜粥放在床头柜,又端来杯温水,喂到他嘴边,让他润润喉。
不过家里没人,倒也不需要他开口。
他步步地走到次卧门口,又狐疑地看眼摆在餐桌上午餐。
午餐还没有凉透,不知道是不是易风辞买回来。
不过今天不是周末,他应该去上班。
沈南星又次确认易风辞不在家后,尽量快步溜进次卧,想要把他昨天买回来情趣用品全数扔掉,却发现那些东西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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