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聿言很少在外面留宿，旅游不算，毕竟酒店条件很好，床也软乎乎
，唯有几次条件恶劣，是学校组织学习旅行，目就是体验生活，床也硬邦邦，他当时也睡不着，数
万只羊，最后都数乱。
现在想想，那张硬邦邦木板床还挺舒服，最起码有三层垫子，想着想着，就睡着，迷迷糊糊地，感觉地板好像也不那
硬，果然任何事情，只要习
“不疼。”
骗人，怎可能不疼。他手上破点皮都快疼哭，更何况这深这长伤口，虽然看起来像是旧伤，现在应该没事，但在当时不知道该有多疼。
他没经顾耀扬同意，把药箱拿过来，从里面找到瓶活血化瘀喷雾，问道：“可以帮你喷吗？”
顾耀扬看他几秒，算是默认。
林聿言点点头，把他T恤全部卷上去，对着今天受伤地方，喷几下。
晚饭到底是顾耀扬做，同样方法，利落很多，就是白花花碗，清汤寡水，没什点缀。
毕竟唯个番茄被林聿言浪费，只能这样凑合凑合。
但味道却出奇好，也不知道往汤里面放什东西。林聿言还在研究，顾耀扬已经吃完，他赶忙喝最后口汤，跟上去。
“
看看你背上伤吧。”
顾耀扬坐在沙发上收拾药箱，没有回应。林聿言看出来，只有他想说话时候才会开口，不想说话时候根本不理人。
这样……应该就行吧？还用过多处理吗？
冰凉触感停止，顾耀扬等着林聿言把喷雾还回来，等几秒，没见动静，扭过头，发现他正拿着手机认认真真地查资料，过会儿抬起头，尴尬地说：“好像要先热敷，顺序错……”说着就想去浴室找毛巾，顾耀扬放下衣服，站起来说：“算，就这样吧。”
林聿言说：“这样能好吗？”
顾耀扬对上他疑惑目光，不在意地说：“没人管也能好。”
晚上，林聿言睡在顾耀扬卧室里，房间里只有张床个衣柜，他自告奋勇地睡在地上，只铺床薄薄棉垫子，很硬，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又怕影响顾耀扬休息，只能闭上眼睛默默数羊。
这种习惯也太任性，撇撇嘴走过去说：“还是看看吧，挨那两下肯定疼死。”顾耀扬依旧不理，他犹豫会儿，坐在沙发上，捏着他T恤，撩起来。
背上果然红道，有点淤青，应该不是很严重。但林聿言表情，还是怔住。顾耀扬背上不止这道伤，结实背脊上斑斑驳驳地布满疤痕，有深有浅，其中条像是平砍上去，从左到右，横在肩胛上面。
“疼，疼吗？”林聿言下意识地问。
“嗯？”
“背上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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