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聿言说：“那恋人之间应该做些什
啊？”
顾耀扬说：“不知道，
第
次谈恋爱。”
“也是。”林聿言抬手摸
摸他
下巴，竟然摸到些胡茬，又坐起来摸摸自己，光溜溜，什都没有。
顾耀扬拦腰把他抱回去，让他继续趴在自己身上，接着说：“不然先去找个人试试。”
林聿言问：“试什？”
他不需要考虑结果，他所成长环境让他在做任何事情前，都不需要先去考虑结果。他家庭富足，什都不缺，喜欢什，只要说声，都可以得到，哪怕面对最艰难绘画梦想，父亲不同意也还有疼他爱他母亲顶着，他比所有正常十七岁男孩都更加无忧无虑，对顾耀扬感情也简单直白。
讨厌，就想跟他做陌生人。
喜欢，就想当他男朋友。
他脑子里没有那多弯弯绕绕，总觉得互相表明心意，就应该在起。
道理也确实是这样，他想没错。
“你……”
“你说过喜欢！”林聿言生怕他开口拒绝，急忙说：“你，你不能反悔。”
灯下能看到他红透脸蛋，还有微微颤抖嘴角，眼神也有些慌乱，又害怕又强装镇定地看着他，“反，反正，你说喜欢……你……”
顾耀扬问：“所以呢？”
“什？”林聿言怔怔。
顾耀扬说：“谈恋爱，等学到点经验，再回来告诉你。”
“不行！”林聿言立刻搂住他腰，“你不能找别人试，你现在是男朋友，只能跟试。”
顾耀扬似乎很喜欢“男朋友”这三个字，抵住他额头，低声问：“试什？”
他们之间距离太近，灼热呼吸都能喷在彼此脸上，林聿言舔舔干涩嘴唇，蚊子似说：“要，要接吻吗？”
“嗯？”顾耀扬勾起嘴角，没想到他这主动，于是说：
顾耀扬嘴角动动，看他许久，眼中翻涌着林聿言根本读不懂情绪，最后还是笑笑，拉起他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吻下，低柔地说：“好吧。”
回到民宿，林聿言心情还没有平复，躺在床垫上滚来滚去，想去抱顾耀扬，又觉得太主动，有些不好意思。
顾耀扬似乎看出他那点小心思，顺手把他搂在怀里，让他如愿以偿。
林聿言折腾会儿，趴在他胸口上问：“们现在是恋人吗？”
“嗯。”顾耀扬垂眼，刚好对上他笑眯眯眼睛。
顾耀扬说：“喜欢你，你想让怎做？”
林聿言说：“们是互相喜欢，……”
“你想怎样？”
“如果们互相喜欢，那是不是，就可以在起？”
那刻，林聿言没想太多，他只是鼓足所有勇气，把这句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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