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
“因为他非常抢手，之前就很多俱乐部抢着签他，是他自己选
这，又不打算当职业选手。但你也知道，非常想让他参加职业比赛。”曾先生叹气：“而且今年参加训练
选手，质量并不是很好，联盟那边让们推荐三个名额，到现在还差
个空缺。”
林聿言知道曾先生直想让顾耀扬打职业赛，可顾耀扬有自己想法，跟他往事有关，也不是谁能轻易改变。
“可他不想……”
“所以才来找你啊。”曾先生说：“你知道耀扬为什不想参加吧？”
林聿言不怎会干活，脸上五颜六色，从梯子上爬下来，笑着说：“挺好。”
毕竟是刚刚确认关系情侣，每天都开开心心，就算偶有拌嘴，也觉得高兴。林聿言无时无刻都挂着笑脸，就差在脑门上贴几个大字，告诉大家“恋爱。”
曾先生跟着笑笑，黑白配小胡子左右动起来，把坏主意打到他身上。
“徒弟啊。能叫你徒弟吗？”
林聿言说：“当然可以啊，你叫什都行。”
顾耀扬不愿意承认，林聿言也就不提，他私自认为顾耀扬害羞，偷偷把这件事放在心里，独自高兴。
第二天照常去曾先生那里画画，虽然被顾耀扬诋毁个遍，但林聿言对于自己老师，还是非常尊敬。
不过最近曾先生很忙，上午去俱乐部，下午回来指点他，又收到份邮件，点开看看，说道：“聿言，你这几天有其他事情吗？”
林聿言放下笔说：“没有啊。”
曾先生说：“那刚好，下周末要在南边办个展，你跟帮忙。”
林聿言点点头。
曾先生瞥着自己徒弟，副拐卖儿童人贩子语气：“但他父母早就死，他家那些事情也跟他没
曾先生满意地点点头，拐着弯问道：“你对职业擂台比赛解多少？”
林聿言说：“不算特别清楚，但顾耀扬来时候查过资料。”
“那就是知道些？”
“嗯。”
曾先生说：“其实前阵子有几个经济公司过来找，希望能把耀扬让给他们。”
林聿言看过不少画展，但亲力亲为跟着办展倒是第次，展厅也不是现成，曾先生前段时间在郊区山脚下买套小木屋，准备改造改造，当自己展厅外加工作室。
他平时就在家里画画，如今弄个工作室，估计是在家里待腻。
莫斯汀天气渐渐回暖，林聿言穿着件厚毛衣，围着条沾满颜料花围裙。站在梯子上帮着曾先生在墙壁上涂色。墙上是曾先生画好风景，春夏秋冬，四季交替。
“你跟耀扬怎样？”
曾先生跟小徒弟个打扮，端着调色盘，拿着画笔勾绘秋天梧桐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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