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路看到
家小小
纹身店，犹豫几秒，停下来。
晚上八点钟。
顾耀扬给林聿言发个视频，准备问问他考得好不好。
正常来讲应该没什
问题，毕竟曾毅水平摆在那里，多没天赋笨小孩都能教出来。谁想视频刚刚接通，就见林聿言窝在沙发里红着眼睛，睫毛还有点湿。
哭？顾耀扬皱着眉问：“怎？没考好？”
林聿言摇摇头。
顾耀扬问：“那是怎？”
林聿言沉默半晌，依旧没说话。
顾耀扬等几分钟，干脆不问，站起来就让邵征去定最近机票。林聿言听赶忙阻止，缓缓伸出条红肿手臂，委屈地说：“你名字笔画也太多，笔笔刺上去，快疼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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