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列宁对邮政系统速度感到沮丧(把信寄到首都,再收到回信,需要大概35天),但他如饥似渴地阅读
关于政治、经济、工业史、农业和统计学
书籍,当他在1900年初离开西伯利亚时,他带走
225千克书。正是在流放期间,列宁写作并在1899年出版
有影响力
作品《俄国资本主义
发展》,这本书让他成
重要
马克思主义思想家。7
列宁再请求自己
母亲和姐妹给他寄来令生活舒适
物品,如温暖
袜子、狩猎时穿
防水披肩,这让人想起
十二月党人拥有
物资和他们对在西伯利亚地区偏远地区弄不到
消费品
渴求。列宁需要
顶草帽和
副羔皮手套(让人免受可怕
西伯利亚蚊虫叮咬
基本防护,每年夏天它们都会短暂但来势汹汹地出现在这个多沼泽
地区)。不沉浸于学习
时候,列宁就会与住在舒申斯克附近
十几名流放者
起享受田园生活、狩猎和溜冰。到1897年底,他
同伴们说列宁体重增加
,健康
古铜色皮肤使他看起来“就像
个西伯利亚人”8。
年轻列夫·勃朗施坦(托洛茨基)于1904年流放到被上帝遗弃
村庄乌斯季库特,该村位于勒拿河上游,他在那里
边学习马克思
《资本论》,“
边拂走书页上
蟑螂”。这里
环境也和在更北部
激进分子所处
环境迥然不同。在这里,托洛茨基有机会与妻子亚历山德拉共同抚养两个孩子,通过在进步报纸《东方先驱》上持续发表文章来磨砺自己卓越
记者才能,还能带着强烈
求胜心玩槌球。9
国家对列宁和托洛茨基宽松待遇,不仅揭示出社会等级和财富能长期缓解西伯利亚流放
恶劣环境,同时也揭示出国家并不知晓他们书生气激进主义
萌芽力量。列宁或许曾焦急地抱怨书籍和信件投递出现延误,但他却能够与
个从伊尔库茨克和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到莫斯科、基辅、日内瓦和伦敦
颠覆网络取得联系。10
在偏远东北部地区,科雷马
行政流放者所处
环境是另
种景象。他们常年忍受着与世隔绝
状态,这种隔绝状态每年只会打破三次,波利亚科夫回忆,当邮递员到达时,“就像
阵电流……每个人都沉浸到欣喜若狂
状态”。然而,几个星期过去后,流放者已经反反复复读过
至亲之人寄来
报纸、杂志、书籍和信件,于是先前
狂喜情绪平静
下来:
六个月、九个月和十二个月前发生所有新闻和事件,都已经被热切地仔细读过
,有些还被讨论过
;狂喜情绪消散,你再次陷入沮丧无望
状态。你拿着本书坐在那里,专心致志地写信,沉浸在写信中。突然之间,你想道:这有什
意义?这都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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