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谢浮才缓声道:“好。”
谢浮闭闭眼,转身回到座前。
沈寂说:“刚从宫外回来。”
谢浮转眼看他:“宫外?”
沈寂笑说:“忘?你不是要赔礼吗。”
他从怀里掏出个木盒,走到谢浮身前,轻轻打开。
今天出门没人报备,回去得晚又有不必要麻烦。
三人对此心照不宣,齐目送他飞身而起。
—
离开行汤宫,沈寂先去宫外朝归楼,取回定制礼物,才回到通明殿。
谢浮和执昌正在殿内,似乎问答。
九殷眸光凝肃,点点头:“此事会详查。”
话落,她又笑着说,“多谢仙君相助,有劳仙君几度为父尊着想。”
沈寂也笑笑:“朋友之间不必言谢,公主事就是事。”
九殷微怔,红唇又轻轻提起:“仙君所言极是。”
玄宸:“……”
水。”
她举起玄宸手里花,“花开后叫情人泪嘛。”
玄宸微微笑道:“说得很是。”
九殷却又皱起眉头。
有沈寂指点在前,她曾以为父尊离魂症系属人为,若是因幽离香,那便并非人为,而是偶然。
支凤簪斜躺在盒内。
顶端银色凤皇栖梧而息,华贵雍容。
和九千年前那支,别无二致。
谢浮看着它,袖中手掌几不可察颤,缓缓握紧。
沈寂把玉簪取出来,含笑和他对视:“以旧换新,怎样?”
他进门,殿内悄然无声。
谢浮扫过他,面色看不出冷暖。
沈寂说:“聊什呢?”
谢浮还未开口。
执昌道:“聊叔叔去往何处。”
他看看沈寂,眼中复杂难辨。
忽地。
行汤宫上,抹银色流光呼啸而过。
“凤皇?”洛凝第时间看向沈寂,“沈兄,凤皇回来。”
沈寂说:“那回去趟。”
东应宫守卫森严,除去她与父尊,从未有旁人入内。
“公主在想什?”
九殷看向沈寂:“今日又承仙君恩情,九殷在想,实在无以为报。”
“涨涨!”系统高兴地说,“宿主,好感度又涨!”
沈寂说:“这朵花具体毒性还不清楚,如果只是轻微毒素,那应该不会损害魔尊心脉,听玄宸说,幽离香本来已经绝迹,现在又出现,不知道其中有没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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