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战战兢兢地拍马屁，“要解要解，宿主你放心，只要你想做，还没有做不成
事……”
宿主今天心情好差。
它还是别去找骂
……
沈寂走向殿门。
推门出去时，他看到洛凝和玄宸正在院子里。
—
回到主殿，沈寂摆手凝出水镜，盘膝坐下，掐诀运转功法。
系统枯等两个小时，看到他终于睁眼，才敢出声：“宿主，资料里写，解除神魂之契要付出很大代价，要是对你伤害很大怎
办？”
在它看来，大反派说得道理啊。
这个契约对宿主没有害处，宿主根本没理由解除嘛……
“九千年前，
与执昌亲眼见你灰飞烟灭。”
沈寂跨出门槛，脚下停住。
“九千年后，十六方赤凤大阵险令你命丧凡间。”
沈寂眸光微动，不知觉，抬手将腰间金色玉简拢在掌心，悄然握紧。
“你于仙界重伤，于魔界屡次遭人暗害。如今你问如何收场。”
“——”
“谢浮。”沈寂看着他，眉眼冷峻，语气不容置疑，“这件事，没得商量。”
细密如麻闷重酸涩挤进心底，泛起余韵缭乱发苦。
沈寂最后看过神情仍然未改谢浮，转身走向大殿。
“不会离开通明殿。”
于只是徒劳。”
“你——”
谢浮再打断他：“沈寂，不论你有何办法，皆无用处。”
“谢浮！”
沈寂语气微沉，“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
执昌走在两人之前，看样子是要送客。
见到他，洛凝眼睛
亮：“沈兄！”
执昌也转身：“叔叔。”
沈寂说：“
沈寂看向水镜。
他前额血印已经隐没，但稍有牵引就能感应。
系统里没有所谓秘法，他不能施诀，这也是神魂之契对他而言最明确存在感。
“宿主——”
沈寂挥散水镜，撑地起身。
谢浮看着不远处静立未动背影。
“沈寂，你告诉，你让如何收场？”
半晌。
背影轻晃，径自转身离开。
他个字也没留下。
他说，“你知道说到做到，怎解契，你今晚考虑清楚。”
谢浮没再强留。
有且只有道脚步声，在空荡殿内回响。
直到沈寂推开第二道殿门。
他听到身后又传来谢浮声音。
谢浮道：“比你更清楚。”
“你清楚什？”沈寂声音愈沉，寒眸愈深，“神魂之契，这四个字说来简单，你想没想过，如果真发生意外，该怎收场？”
谢浮道：“与你结契是，便不会有意外。”
“即便是你，也不能保证万。”
沈寂抬手扣在他后颈，拇指压在他下颌侧脸，迫使他转回视线，“到时候，你是想再骗滴精血，还是想陪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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