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映乖乖笑起来，点
下头。
季让觉得自己要完。
好半天，他低低笑
下，哑声问她：“老子是不是警告过你，再这
看着老子，让你知道后果？”
戚映没有反应过来。
少年上前步，手掌扣住她后脑勺，将她按到自己怀里，然后低头吻下去。
他只碰到她
唇。
柔软又甜，像草莓布丁。
她没能等到第五年。
死时候，院中那颗合欢树已经长得好高好高，开出绒球似花，漂亮极。她曾写信给将军，说院子里合欢树开花啦，早日归家赏花吧。
可他最终也没能看到那花有多漂亮。
今年，是她重新遇到将军后，第场初雪呢。
虽然他早已忘记前尘过往，忘记每年初雪送她礼物承诺，可她还是好开心。
要命。
是初雪啊。
她和将军相遇那天，就是那年初雪日。
逐渐烧到眼前火光，映着漫天苍凉雪，杆长枪破风而来，刺穿她身边拿刀强盗。她看到风雪都落在他玄色铠甲上，满山银树白雪，不及他眼底半寸寒光。
那之后，每年初雪日，将军都会送她样礼物。
他轻轻咬下。
戚映眼睛睁得好大，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推开他。
少年浅尝辄止，第次接吻，冲动过后只余慌乱。
他下松开手，转身就走。
走两步，又回过头来，总是冷冰冰脸上尽是懊恼：“不准告诉别人！”
她什也不想要，什也不奢求。
她只想他好好活着。
活着就行。
寒风人声全部远去，她眼中只有他。
季让觉得自己心脏慢半拍，连呼吸都慢下来。
第年是棵合欢花树苗，栽在她窗前庭院中。
第二年是根青玉簪，簪子上刻她名字，那字迹跟将军很像。
第三年是只小马驹，将军那时候总外出征战，说让小马驹代替自己陪她。
第四年是枚结环玉佩，她和将军人半，用红线串绳，妥帖地挂在心前。
第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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