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多少次。”他咬她耳朵,像是惩罚:“叫夫君。”
她绷直脚背,求饶似断断续续:“夫君……”
然而两日后花盈节,季让并没有陪她去。他早就被道圣旨宣召进宫,直到傍晚都没回来。花盈节只在白日举行,日落便会结束。
戚映就这错过三年度花盈节,气得不行,足足气个晚上,才在
听说能去三年度花盈节,都顾不上生气。
季让忍着笑意:“想去啊?”
她眼巴巴点头。
乖得撩人心窝。
他拿起香囊晃晃,“那这个还想要回去吗?”
季让微微侧身就避过,抓住她不安分手,戚映急得小脸通红:“还给!”首发
他眼里满是笑意:“送给,便是,岂有收回之理。“
她羞恼:“绣得不好,你还给,重新再绣个好看。”
季让挑眉:“不要,就要这个。”
小姑娘半跪在床上,双手还被他束缚着,因羞恼眼角有些泛红,这姿势实在令人浮想联翩。他眼眸深深,看眼窗外朗朗晴日,遗憾地叹声气,松手将她放开。
结果邀贴也被退回来。
还是季让亲自出面退。
理由也用得很冠冕堂皇:“山野孤女难登大雅之堂,不扫各位兴致,今后邀贴概不接。”
戚映都不知道这些。
她还努力在跟嬷嬷学绣工,虽然已经学大半年,但总是对自己没信心。眼见快要过年,要赶在年前给将军绣个香囊,终于鼓起勇气下针。
小姑娘委屈得不行:“不要。”
他终于忍不住,俯身压下去亲她。戚映有点羞,小手推他心口:“门还开着呢。”
然后就看见他随手招,厉劲如风拂过房门,砰地声关上。
天光仍亮。
她羞得不敢出声,呜嘤着低低喊将军。
戚映哼声,别过头去不理他。
以前她在他面前总是有些小心翼翼,如今却开始愿意耍小脾气,这令季让心情大好。
他笑着逗她:“生气?那后日花盈节,便人去。”
小姑娘果然不禁逗,顿时转过头来眼巴巴望着他。
京中风云暗涌,盯着将军府人岂止君王个,季让为保护她,甚少带她出府,有时候难免孤清。
结果绣出来东西连司夏和莺歌都忍俊不禁。
她趴在软塌上捧着香囊左看右看,忍不住泄气:“真这难看吗?”
只手从头顶伸下来,拿走香囊:“不难看,绣给?”
司夏她们不知道什时候退下去,季让笑吟吟站在身后,趁她愣神期间,把香囊挂在腰间。
他今日穿身湖蓝色长衣,衬得人俊美不凡,那香囊挂上去简直不伦不类。戚映手脚并用爬起来,伸手去抢他腰间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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