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让把灯关:“手这样怎?又不用手。”
戚映:“……”
简直没羞没臊!!!
话落,手脚并用爬起来,跑出去抱医药箱回来,重新给他上药包扎。
埋着头缠纱布时,声音闷闷:“你答应过不会受伤。”
季让自知理亏,搂着她腰诚恳道歉:“错,保证不会有下次。”
她把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脑袋推开:“你上次也这说!”
季让现在越发没脸没皮,笑着啃她手指。
年,他自认为已经尖都磨圆,但遇到和戚映相关,还是会失控。
搭档拍拍他肩:“会儿回局里队长肯定又要教训你,自求多福吧。”
教训惩罚什,他已经习惯。
局里对他简直又爱又恨。
医院这个案子是他解决,后续处理也由他经手,直忙到半夜十点多才回家。
戚映指尖被啃得发痒,又好笑又好气,两三下给他包扎好,把医药箱放回去,又拿出吹风机来给他吹头发,气呼呼地教训他:“说过多少次,头发再短也要吹干才能睡觉,不然以后会犯头痛病。”
小手从他头上拂过,又柔又软。
季让又开始不安分。
吹风机声音停就把小姑娘反身按在床上,低笑着问她:“不困对不对?”手机端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戚映小脚乱蹬,生气都显得软:“你手都这样怎还这样!”
房间里灯已经熄,只檐下给他留盏灯,照亮四四方方小院子。季让轻手轻脚去洗澡,刚洗漱完走进卧室,戚映已经按开床头灯,揉着眼睛爬起来。
他头发还湿着,正拿毛巾在擦,在床边坐下亲亲她额头:“吵醒你?”
她摇摇头,拉过他手摸摸:“纱布湿,要换药。”
季让按着她:“不用,继续睡吧。”
小姑娘很坚决:“不行,会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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