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体便贴在处,胸膛紧贴毫无缝隙。低下头,沈清轩吻他,仍是从额头开始,嘴唇久久停在上面,不轻不重,姿态虔诚。而后亲到嘴唇,细细啃咬,顺着下颚曲线直吻到他颈项,不声不响,安安静静。伊墨伸手将两人立起根部握在处,紧贴着厮磨。
烛火燃着,炭火烧着
沈清轩沉默会,取木梳出来,边给他梳着,边道:“罢,也不勉强你。只是初你好歹要来,给你发压岁钱,你都千岁,再不压压就该万岁。人说千年王八万年龟,你是王八还是龟?”
伊墨转过脸,把夺他手里木梳,问:“你说什,没听清?”
沈清轩知道他佯装,也不戳破,只闷笑阵就撒手,躺下身,盖被子道:“也糊涂,记不得刚刚说什。”
伊墨见状也躺下,将人揽进怀里道:“都说人老忘性大,容易糊涂。你是高寿到,还是难得糊涂?”
沈清轩垂下眼,轻声道:“倒是愿意现下就已经七老八十。”
欢上做“坏”事感觉伊墨还低着头,副很认真样子看着水里动静,看会,自己又忍不住伸出手去,抚着对方隐在股间手指拨弄,时不时碰触到那处入口,存心撩拨。
沈清轩横他眼,知道是阻止不,也就不阻止。只是这个澡洗格外艰难,前所未有累。
伊墨始终是脸云淡风轻,玩也玩气定神闲。
终于洗完澡,沈清轩使唤着这条大蛇去拨火盆,让炭火燃更旺些,他自己坐在床上擦着头发,闲谈着道:“最近忙,冷落你。”
伊墨才无所谓冷落不冷落,但也说:“无事。”放好火钳,伊墨起身系好衣带,却没束腰,衣袍宽松罩在身上,也湿着头长发走过去,揭开被子坐在他身边。
“嗯?”伊墨这回是真没听清,他音量太低,几乎是自言自语。
沈清轩等片刻,才重新说遍:“倒是愿意就这和你躺着,从风华正茂,眨眼就耄耋老人。也算寿终正寝,欢喜得很。”
这次换伊墨沉默。
两人沉默片刻,沈清轩手钻进被子里,悄无声息解他衣袍系带。
伊墨揭开被子,看着自己衣袍逐渐敞开,躺着动不动,似乎等他继续。衣物件件褪尽,沈清轩解自己刚穿上会中衣,爬动着,伏在他身上。
沈清轩很自然挽过他发丝,给他擦拭。伊墨背对着他坐着,享受理所应当。
“今年留下过年如何?”拭着手中发丝水滴,沈清轩说:“后天就是。你这两天也别回山去。”
伊墨说:“有好处?”
“你要什好处?”沈清轩揉着他头发,笑着道:“给你糖吃要不要?”
伊墨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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