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墨瞅着他,时竟无话可说。是,他原先就猜到这些,只是没想到这人能用这样言之凿凿语气说出来而已。
看他半天,伊墨终于做结论,道:“你就是个赌徒。”
沈赌徒展颜笑,“你要怕就走,不留你。只是,你在身边日,就缠你日;在身边年,就敢赌你年;为想要东西,什事都做得出来,不论手段,不计代价。”抬起头,沈清轩温柔吻上他唇角:“否则……想得东西得不到、想爱人看不到、想守人守不住,留这千辛万苦才活下来命……留它作甚?!”
“伊墨。”根本不给他思考时间,沈清轩吻上他,唇舌辗转,万般缱绻,语气怜爱甜腻,在呼吸交错间,轻轻道:“你有千年道行,呼风唤雨,腾云驾雾,所以你想走就走,不勉强。你走之后,照样会好好活,打理沈家事物,照顾沈家族人,直到寿终。只会直赌,赌这年相识,能不能换来其间你眼看望。”
沈清轩笑着,冷静至极道:“所以,莫说次减三五年寿命,就是腐烂,也畅快很!”
,心知再损下去,沈清轩阳寿所剩无多。却也抵不过他那处绞缠,终是又次出精。
高口潮结束后,伊墨钳住沈清轩下颚,逼他与自己对视。沈清轩犯困,知他有话说,也努力撑着眼皮。
伊墨道:“你真是想死?”
沈清轩满脸无辜:“现在活得好好,死什?”
“沈清轩,”伊墨冷脸,“你若为此丧命,会损功德。只问你,可真想死?”
伊墨听着,看着,张口仿佛想说什,却终是无声无息,什也没有说。
他什也没说,他能说什?眼前这个貌似清逸沈家大少爷,将来顶起门户沈家主子,不仅是个赌徒,他还是个疯子!
你遇到个嗜赌如命疯子,试图和他讲道理无疑是件最愚蠢事。
沈清轩也认真起来,望着他,道:“活好好,不想死。”
“为何非要在你体内出精?”伊墨问。
沈清轩仍是认真,看他半晌,才缓缓道:“知道这事以你能力,未必没有解决之道,只是拿命赌你何时对心软罢。”
他说:“伊墨,无所有。现有,都是你施与。是个贪心人,要比你现下给要多得多。你知性子,原就坏很。现在拿这原不属东西,赌你何时给想要东西,划算很,有何不妥?!”
这样强词夺理,他也能说理直气壮。且是明知自己不对,还不对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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