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电话打差不多15分钟,艾峰说他后悔回老家,早知道大家都在松江,他也留下好。
校园广播台播放《爱在西元前》时候,四个人站在11号楼下,陈建抬头,
站在主楼天台,他想起许志友、成大器、段奇峰几个孩子。四年前,他们曾站在这里谈论各自“梦想”,当时边学道说:“想站在这里往下撒尿。”
他还想到沈馥。那个女人站在天台边缘问他:“是不是跳下去就百?”然后连续几天拉着他上天台喝酒。开始边学道以为空谷幽兰样沈馥是个隐藏酒鬼,后来他才隐约知道,那段时间沈馥整夜失眠,喝酒才能难得地睡个安稳觉。
他生命中,有人靠近,有人离开。唯庆幸是,边学道出现,让沈馥和许志友几个拥有片更广阔天空。
李裕掏出电话说:“给老大打个电话,挺长时间没跟他聊天。”
于今也拿出电话,说:“打杨浩。”
说着话,四人走到宿舍区,准备上10号楼楼顶看看。
气喘吁吁爬到9楼,差点晕过去……学校在上天台楼梯口加道铁门。
摸着铁门,陈建扭头跟边学道说:“看你把学校逼!”
边学道不客气地说:“是咱们。”
李裕问:“咋整?踹开?”
校,校园里很热闹。
把车停好,四个人迎着夕阳,在校园里步行。
毕业年,熟悉又带着点不同校园让四个人话很少。
陈建问李裕:“回来走走,你们什感觉?”
李裕看着前面主教学楼说:“从进校园就在想,大学这四年都干啥?怎过来?似乎没什印象特别深事……”
陈建说:“打童超。”
轮到边学道,他没人可打……
孔维泽刑期没满,接不电话。
童超电话照旧没打通,陈建说这小子去不是自然保护区,是无人区。
于今电话打5分钟就断,杨浩人在地铁上,手机没电。
于今瞪着李裕说:“李老板,别这样,上面也没财宝。”
陈建说:“去主楼,那儿天台不会封。”
……
主楼天台。
另外三个没什特别感觉,边学道倒是下变得思绪万千。
于今说:“跟样,刚才也在想,这四年他妈都干啥?”
李裕情绪似乎沉浸在过往时光里,没经过大脑就冒出句:“知道周玲现在干啥呢吗?”
于今下沉默。
陈建赶紧打岔说:“怎会没有印象深事?老边在楼顶上放礼花,咱们在楼顶上放歌……你要知道咱们寝给学校留下不少难忘回忆。”
边学道说:“这个肯定,校领导要是知道真相,估计都能弄个纸人写上名字,天天用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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