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娆扔掉手里空罐,又拿起罐啤酒,打开
身上穿着件从边学道衣柜里找出来大号衬衫,单娆盘腿坐在沙发上,拿着啤酒问关淑南:“你真舍得高远哥吗?”
关淑南坐在单娆对面地板上,靠着电视柜:“舍得舍不得又能怎样?”
单娆问:“交新男朋友吗?”
关淑南点头:“别人介绍两个。”
单娆问:“人怎样?做什?”
关淑南无奈地说:“中午才吃完快餐,晚上还吃……这两个月节食都白搭。”
……
两个人,从快餐店买大袋炸鸡,打车回东森大学,在学校超市,又买两大袋啤酒,合力拎进红楼。
这是关淑南第次踏进红楼。
沈馥母女生病住院,她在医院帮边学道照顾时,知道有这处地方,知道边学道和沈馥母女在校园家属区某栋楼里合住,可是她从没来过。
楼层领班听到单娆这桌声音,马上走过来问情况。
单娆看着领班说:“你看像她阿姨吗?找不到词说声女士不行吗?上岗前都不培训吗?既不会说话也不会笑脸迎人,你们招这样人当服务员就不怕砸招牌吗?”
这顿饭没吃成。
为防止服务员在菜饭里“加料”,关淑南拉着单娆出“味来”。
“跟个小服务员置什气?”关淑南掏出手机说。
关淑南喝口啤酒:“还不坏。”
单娆举着啤酒说:“那得恭喜你。”
关淑南把啤酒放在地板上,强调说:“说是不坏,不是不错。”
单娆说:“那不定,也许再解解,不坏就变成不错呢,就像边学道,最开始认识他,也以为他只是不坏,没想到,转眼就变成抢手货。”
关淑南吃块炸鸡,用纸巾擦着手说:“解?人人有秘密,谁又能真正解谁?”
后来关淑南跟边学道在车里表白失败,静下心来反思,她才发现,她连边学道住地方都没去过,怎可能让这个谨慎男人接受自己?
再想已经无用。
现在,单娆带她进到这个房子,看着单娆手里房门钥匙,关淑南满心都是复杂情绪,她知道,这里属于单娆,属于沈馥,但不属于她。
两个伤心女人,在间没有男人房子里,喝酒,吃炸鸡,傻笑,说心里话。
单娆醉得比关淑南快,因为下午她个人喝不少红酒。
单娆说:“要不是想着工作单位不能曝光,今天非大闹他场。”
关淑南说:“你就算把这家店砸,边学道也能给你善后,可要想想后果,算,找找订位电话,咱俩换家吃。”
单娆说:“别找,买点炸鸡和啤酒,去家里吃。”
关淑南问:“家里?”
单娆说:“边学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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