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道放下咖啡杯更正说:“不对,说是借你生活费,和借你钱是两个概念。”
廖蓼端着杯说:“看给你紧张,真不经逗。”
“怎突然回国?你回来,谁给当导游?”边学道问。
廖蓼说:“你不是跑到工大参加挺长时间英语沙龙吗?只要英语过关,去欧洲丢不你。大不多问几个人,十个人中总有两个懂英语。”
边学道说:“毕业后英语都扔,没自信。”
边学道说:“没有跟陌生女人主动打招呼习惯。”
廖蓼说:“就是你这样男人多,才拉低中国男人印象分,点不热情,也不绅士。”
边学道笑着说:“别说,你怎这样打扮?在英国偷偷整容?”
廖蓼伸手摘下口罩,要杯咖啡,等服务员离开,跟边学道说:“气管发炎,落地后发现,燕京空气不是般差,就买个口罩戴。”
空气差?
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
廖蓼计划已久她和边学道双人欧洲游,被家里通电话搁浅。
她爸爸油脂厂,家里几个长辈都有投资,这两年眼看效益越来越差,可是廖蓼爸爸却坚持非转基因企业战略,这点,让大家对他颇有怨言。
矛盾在最近集中爆发,集体撤股让油脂厂雪上加霜,廖蓼爸爸还在硬抗,无法说服倔强丈夫,廖蓼妈妈股火病倒。
边学道在燕京陪生病单娆还没动身,廖蓼已经回国。
廖蓼转着眼珠说:“你要是高薪请,可以考虑……”
边学道打断说:“你还没说你为啥回来呢。”
廖蓼喝口咖啡:“家里亲戚从油脂厂撤股,爸还坚持非转基因路
边学道下意识地透过玻璃窗向店外看,还凑合啊!
2006年燕京,空气污染程度勉强还可以接受。2012年之后雾霾天,那才叫“人间仙境”呢!
廖蓼从包里掏出球票递给边学道:“估计看不成球,反正票也是你掏钱买,都给你,你到德国,在球场外面卖,很好卖,而且还有得赚。”
边学道看着廖蓼尖下巴问:“你真没整容?”
廖蓼说:“你说,等瘦出尖下巴、长发及腰,就借钱。”
通过电话联系知道边学道人在燕京,两人在咖啡厅匆匆见面。
单娆上班,边学道在家没意思,就先出来,比约定时间早到。
坐大约半小时,喝完杯咖啡,个带着墨镜、口罩长发女人走进咖啡厅,左右看眼,径直向边学道走来。
格子衬衫、牛仔裤,长发,看着感觉是廖蓼,但没敢认,因为整个脸都被墨镜和口罩遮住。
在边学道对面坐下,廖蓼摘下墨镜,问:“你怎不跟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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