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前段,大家兴致盎然,听到最后,边学道和陈建同时心说:坏!
这段子跟谁讲都没问题,当孔维泽面说却不合适。
见大家脸色紧张,孔维泽举着酒杯说:“年少轻狂时干傻事,伤害别人,也付出带价,现在都过去,别因为,让哥几个说话都不痛快,没那脆弱。对,咱寝其他人都在哪呢?”
……
来接孔维泽之前,几个人就商量好接待条龙顺序。
先去于今浴场洗澡,去晦气。然后去陈建领导家亲戚开饭店吃饭,接着去遇到酒吧喝酒,最后安排孔维泽在尚秀宾馆住宿。
因为后面还有节目,洗澡很快,按摩什都免,反正于今跟孔维泽说,喝完酒要是寂寞,再跟他过来。
饭是陈建安排,十分丰盛。
两人左右抱下孔维泽,于今说:“你不在,大学都没意思,总算回来。”
李裕拍拍孔维泽肩膀,没说什,然后像是想起什,忽然跑回车里,拿出根柳树枝,瓶矿泉水,拧开水,倒在柳树枝上,让孔维泽站好,他拿着树枝在孔维泽身上扫圈。
扫完,远远将树枝扔向监狱方向。
陈建说:“行啊!还是你心细,哪学?”
剩下小半瓶水李裕没舍得扔,拧上瓶盖,拎在手里说:“昨天快进好几个港片才学会,图个吉利。”
菜好,酒也不错,是边学道从家里带来正宗法国葡萄酒。
本来这家店是不允许外带酒水,但陈建是熟客,加上跟女经理打情骂俏关系火热,就睁只眼闭只眼。
第杯酒,没有忆苦思甜,也没抚今追昔,就两个字“干!”
于今照旧是活跃气氛主力,见气氛迟迟不够达标,于今开始讲笑话:“上周出去吃饭,碰上邻座对学生情侣,男整顿饭都愤愤不平样子,后来忍不住,问女,暑假回家才个多月,怎回来后你黑那多?你背着都干什?”
说到这儿,于今绘声绘色地运用肢体演绎现场情景:“当时特意回头看眼,那女脸挺白,点不黑啊!回家路上,才想明白那小子说黑是啥意思……哎你说现在小孩子,天天都琢磨些啥呢?”
上车前,孔维泽扶着车门朝路口方向看又看,坐进车里,眼神有些黯淡。
李裕启动车说:“忘跟你说,你家里本来准备来人,但恰好赶上你家房子要拆迁,好像在补偿金上有争议,你爸你哥都在跑拆迁事,就没让他们来。”
说着李裕掏出电话递给孔维泽:“通话记录里有你哥手机号,你给他打个电话报平安吧。”
报平安?
孔维泽拿着手机看会儿,叹口气说:“晚上再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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