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措回来后跟卓嘎打招呼，没等卓嘎开口，索南扎西就抢先说：“她在等你看病呢。”
周措说：“那你怎
不帮她看看呢？”
索南扎西“哼”
声，有点
索南扎西也不看他，说：“她出诊去看个病人，等会就回来，你先坐会吧。”
卓嘎“呀”声，不再东张西望。
索南扎西给那个病人开药，仔细交代番。
病人走后，索南扎西问卓嘎：“你哪里不舒服？
可以帮你看看。”
卓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不能看，是女人
病。”
索南扎西也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准备走。卓嘎叫住他说：“周措大夫这两天在吗？怎没看到她啊？”
索南扎西说：“她在呢，她这几天比较忙。怎你要看病吗？”
卓嘎答非所问地说：“噢，就是问问。”
索南扎西“噢”声之后就走。
听话有什用？它产不出羊羔就说明它没用！”
卓嘎拿眼睛瞪自己丈夫，达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没话找话地说：“你看给它喂水它也不喝。”
这时，老母羊像是好几天没喝水似把盆子里水喝个精光，看着达杰和卓嘎。
卓嘎看着达杰笑。达杰看着老母羊说：“这家伙好像能听懂话。”
卓嘎继续笑。这时，达杰却本正经地说：“过个月咱们就得把它卖，去交江洋下学期学费生活费。”
索南扎西笑着说：“女人病们男大夫也可以看啊，谁说女人病就只有女大夫能看？”
卓嘎笑笑说：“还是等等周措大夫吧。”
索南扎西有点不高兴样子，说：“看看你们，都什年代，思想还这保守。”
卓嘎只是笑着不说话。
索南扎西就不理她，拿起本杂志随便翻看着。
索南扎西走远后，达杰突然问卓嘎：“你问周措大夫干什？”
卓嘎赶紧说：“哦，没什。”
早饭之后，卓嘎就个人去乡上卫生所。
索南扎西正在给个病人看病。索南扎西让卓嘎坐在旁边凳子上等。
卓嘎四处望望，问索南扎西：“你不是说周措大夫在吗？她去哪儿？”
卓嘎停下笑，没有说话，过去又拿来瓢水，倒到母羊前面盆子里，看着母羊。这次，母羊没有喝，好像故意给达杰看。
羊圈外面传来个男人声音：“喂，达杰，你在干嘛啊？”
达杰抬头看是乡卫生所索南扎西，就指着拴在边新疆种羊说：“噢，从朋友那里借只种羊，这几天准备给母羊们配种呐。”
索南扎西看眼说：“噢，是只新疆种羊吧，听说新疆种羊很好啊。”
达杰也看眼老婆卓嘎，笑着说：“听说不错，听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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