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这些年外宣办人脉轻松弄来中银通会员资格,炒白银也只收手续费,这年头想在金融行业里捞钱,不打擦边球不行,干得好是空麻袋背米本万利,旦马失前蹄就有牢狱之灾。方馥浓颇有先见之明地找个因严重伤残待业在家退伍军人,让他
都能把“不要脸”气场发挥得淋漓尽致,可那种高傲长着与生俱来尖棱,扎伤别人还得让别人赔小心。
咖啡厅窗外有个身褴褛老婆婆在卖玫瑰花,她身前不时路过遛狗老头、赶着下班回家上班族、身豹纹时髦女孩,还有两个孩子,边舔着自己手里巧克力蛋糕边觊觎对方。方馥浓目光就那长视不瞬地落在那些人身上,弓形唇还带着抹情意绵绵笑。
听见有人走近声音,方馥浓掉回目光,抬脸笑——齐整口白牙,令人如沐春风。
滕云长得很英俊,直鼻深目,宽肩长腿,脸孔与体型都构造得十分严谨,显得可近却不可亲。这点方馥浓与他截然不同,名字听着香气四溢且女性化,身材五官倒是划招摇打眼,双嘴唇尤其妙笔生花,唇呈弓形,唇角天生带翘不笑也笑,勾人得可以。
工作前滕云性格偏闷,给人感觉是只顾自己优秀,既不热衷也不擅长搭理旁人。不过工作以后这脾性改不少,何况他在方馥浓面前也从不这样,滕云自己拉开藤椅坐下,开口就挖苦地说:“你知道干嘛这热忱地要见你?听你电话里口气像是要砸锅卖铁,眼巴巴地等着瞅你惨样对你落井下石,这会儿看着还成啊,不怎落魄。”
“为见你滕大帅哥,这身行头还是借。”方馥浓装模作样地皱眉头,以副对方还对不住自己语气说,“咱俩就是瑜亮关系,吧,落单时看自己哪里都成,碰上你就全无是处,实该被扼杀于妈子宫口。”
滕云搡他下,难得地开起玩笑:“们怎能是瑜亮关系,们是鱼水关系。”
方馥浓笑弯眼睛:“都是,都是。”
“到底怎回事?听见欧说,你外宣办不干以后就开贵金属投资公司,挣得不少啊。”
毕业后方馥浓就顺风顺水地进上海市委外宣办,在所有人都觉得他前程无限远大时候,突然主动离职。他自己解释是,那天他在家里看新闻联播,结果恰巧直播出现失误,条新闻尚未播放完毕导播就切换镜头,正在补妆女主持瞬间被全国亿万观众看见。时间不长,迅速反应过来女主持依旧镇定自若。但轻微洁癖外加完美主义方馥浓看着很难受,他当即思维发散,觉得每天言不由衷生活很没意思,于是决定离职去开家属于自己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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