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许见欧,方馥浓折回公司,吩咐助理准备肖老师提出质检报告,然后去总裁办公室找战逸非。
坐在外头Amy面露为难,欲劝又止:“方总……那个……战总在会客……”
盘算着套诱哄老板拿出380万说辞,方馥浓只当没听见,推门就要进去。
听见里面传来两个男人说话声音,他停在门口。不是商务会面,除战逸非,只有个人在他办公室里。
那个人是严钦。
病重男孩来找他看诊。因为那男孩病症很复杂,滕云还免费上门好几次,有次也在场。”故作玄虚地个停顿之后,许见欧挑挑眉,“你知道吗?那个八岁男孩张口就叫战逸非‘爸爸’。”
“什?”深邃眼睛睁大圈,方馥浓毫不掩饰自己惊讶,“他……他还挺早熟。”如此算,战逸非十九岁就当爹。
“千真万确。那个小男孩和个女人独自住在外面,估计就连战逸非他爸和他妹妹都不知道。”
心里头莫名不太舒服,方馥浓若有所思地问句:“滕云呢?最近怎样?”
“跟你相比,滕云实在是个不折不扣好人。但挺担心他。为药厂回扣事情,他和科室主任呛过几次。劝也没用。可大环境是这样,螳臂当车人只会自寻烦恼。”
回过神来方馥浓又勾人笑:“你把他交给,让调教三个月,保证还你个脱胎换骨滕云。”
“别。”许见欧也笑,“认识小人只你个就够,你得把那个君子给留着。”
两个人目光隔着空气相接,刹那就把其中人带回与挚爱失之交臂憾恨之中。许见欧沉默会儿,望着方馥浓眼睛,对他说:“确实喜欢滕云,在起这长时间不能再说没感觉。可总觉得,有些感情人辈子只有次,烧过,就成灰,就再不可能重来……”
“你那是错觉。”方馥浓轻描淡写句话,就把许见欧还想说全堵回去。好似关上门,扣上锁舌,那十来年前旧事就挡在外头,谁也别提。
“好吧。”许见欧无奈地笑笑,又提醒对方说,“你怎哄战逸非不管,但有些事情必须提醒你,觅雅人际关系挺复杂,你真要做点什还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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