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你很像。”战逸非重又把目光投向夜空,他确实有些疲倦,眼睛缓缓地睁眨,声音也较平时低沉柔软不少,“他也很享受在路上奔波乐趣,他不想只是每天浑浑噩噩地等着接班,倒想创立自己公司。他本来想涉足医药或者食品行业,但给他另个建议,成立家化妆品公司。”
方馥浓微微点头,接过话茬:“犹太人有句经商口号,‘赚女人和孩子钱’,这点深表同意。”
“不是……至少不全是,有部分原因是妈……”战逸非仰脸望着天空,也许是万千星辰
唐厄坠马。拍是策马星野古装戏,他骑那匹突然撒野狂奔,结果连人带马地摔进沟里,摔得不轻,当场昏迷。
托尼第时间就给战逸非打电话,他哭哭啼啼,词不达意,二十分钟也没把唐厄伤势说清楚。
即使没有那层肉体关系,毕竟还牵涉到微电影大赛开幕礼上代言签约仪式。战逸非没听明白托尼话,不知道唐厄到底能不能出席,心急如焚之下连夜赶去横店,坐还是方馥浓车。短短十个小时里他们驱车异地赶两回,两个人都有些疲倦。
奔驰车宽,方馥浓开车虽快也稳,战逸非在副驾驶座上眯会儿,觉醒来之后仍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他透过车顶天窗看着头顶上方夜空,凌晨四点多天空不是墨般黑色,有些紫,有些蓝,云气正追赶着他们流动,夜空随之变幻出种奇丽色彩。这个男人眼睛当真漂亮,漂亮得能不让星辰专美,但他却表现得像是初瞻夜晚风采,并为她深深着迷。方馥浓转头看战逸非眼,听见他说,想想也挺有意思,活二十七年居然从没看过这个时候天空,即使泡吧泡得再晚,这个时候也已经睡觉。
看过。驾驶座上方馥浓嘴里叼着根烟,目视前方,神态专注。他其实烟瘾不大,可以几个星期不碰根,也可以个小时抽光包,把自己活活往肺癌里熏。譬如现在,他只是需要尼古丁提提神。
“经常?”
“经常。”方馥浓无意强调自己曾经艰辛,淡淡笑说,“做过很多生意,在这个时间驱车上路是常有事。”
“听上去挺不容易。”想想,战逸非说,“少有人愿意半夜出发,颠簸几个小时赶往自己目地。”
“这不定。”听见车载系统提醒自己前方有测速探头,方馥浓控制下车速,“也有些人甘之如饴,因为旅程本身即是目。”
战逸非侧脸看看身旁男人,看看那张雕塑般侧颜,方馥浓嘴唇紧闭,微皱着眉,额头、鼻梁至下巴弧线仿似着力于雕琢,没平日里玩世不恭,这张脸着实英俊得令人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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