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厄仍在病房里休息,战逸非跟着托尼又下楼,挺远地方就看见奔驰车里男人睡着。
方馥浓到底不是铁打,何况等人时间尤其漫长而乏味,他真困死。
托尼还惦记着那巴掌仇怨,逮着机会就不忘挤兑对方,“方总这人也真
不起?别说你爸还没死,就是死,他会把钱留给你还是你妹妹,也是个未知数!别公司给500万年代言费都嫌少,你800万倒签三年,你他妈还觉得,和你上床是在图你钱?你为什不想想,既然能选择正业集团少主,还死乞白赖跟着你干什?!坠马瞬间只怕以后再见不到你,醒来第句话就是让托尼联系你,你倒好,来就甩脸色,他妈上辈子是欠你?!”连掺杂脏话都恰如其分地表达自己委屈,唐厄自己都讶异于自己演技见长。他知道自己还有些更好选择,些比战逸非更有钱金主,但没人比他帅,更没人及得上他半真心。
但凡真心,就好掌控;但凡真心,便有恃无恐。
战逸非依然冷着脸,却已双拳紧握,四肢轻轻打颤。情人现在说,似乎也无可指责。沉默片刻,他稍稍放软口气:“你反应太过激,也没说什……”
“爷爷!祖宗!你没说什就让难受成这样,你要说什还不把千刀万剐!别以为戏子就没脾气,没脾气那是婊子!”张嘴即来全是《爱似花火》里台词,意识到自己似乎演过火,唐厄改换脸色,俊美脸庞上装饰尽是温存笑容。他又把脸贴向战逸非胯间,似乖巧猫般蹭他,逗他。
见对方没有阻止意思,他便更进步,拉下他裤子拉链,凑脸含住。
这个男人仰着张艳似桃花脸,遍吮遍说:想它……
唐厄嘴上功夫般人比不,所受待遇自然也比当日那个酒吧少爷好上许多,战逸非没有摁住他脑袋横冲直撞,只是动不动,任他自己慢慢地品,慢慢地咂。情人舌头似柔软毛刷,从前端至根部,不落处、如获至宝般舔弄,连两粒阴囊也细细照顾到,动情之处,他也轻轻呻吟两声。
直到战逸非阴囊发胀想要射精,才摁住唐厄后脑,狠狠送几下。
股带着特殊腥味白浊射进嘴里,呛得他脸蛋发红,咳嗽不停。唐厄刚想找个地方吐嘴里精液,没想到战逸非竟把攒住他下巴,眼神凶狠地下令:“咽下去。”
“已经发生可以既往不咎。”被从未有过气势慑住,唐厄乖乖将对方东西咽下去,战逸非眯着眼睛,以冰冷语气作出最后通牒,“但再重申次,也是最后次,你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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