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连哄带骗地轻“嘘”几声,方馥浓索性用嘴堵着不让战逸非瞎喊,舌头送进对方嘴里,手指也探得更深,反复按揉起那个地方——手指力道拿捏得极妙,种从未有过奇异快感让战逸非头皮都麻,性器也不满足地挺挺。
骑马戏前天他还和导演、哦,还有那个演他爸港星大腕在片场里玩‘双龙’,又喊又哭那个叫惨烈,全剧组都听见……第二天哪儿还受得颠簸,马过沟时候他非要下马,结果自己摔下去,又被受惊马用蹄子给踩……还敬业呢?谁信谁傻逼……”
方馥浓明显感到自己抱着这具身体发生变化,活像怀抱块人形汉白玉石,战逸非全身肌肉都在瞬间绷紧,随之又抖似筛糠。醉,病,抑或委屈极,方馥浓试图扭过他脸,可对方死犟着把脸埋在他脖子里,怎也不肯对上他眼睛。
个埋着脸不肯动,个非要对方看着自己。两个男人犟会儿,最后还是方馥浓掰过战逸非脸,对正在自己眼前。
总算抬眼,还是那双惑人心神眼睛,狭长眼尾似曳笔墨,眼眶红得吓人,仿佛眼里含着不是泪,是酒。
你流泪,倒灌醉。
佛说,色如聚沫,识如梦幻。可若真是美人如斯,只怕佛陀也甘愿为他伤神斫命。
欲之生起,或许就是这念瞬事。
“小孩子……”方馥浓笑,移下原本扶着战逸非腰部那只手,慢慢下滑至他尾椎处,摸摸那凸起来挺硌手小骨头。臀部瘦窄,可皮肤确实好,摸在手里像小食摊里常见冻状凉粉,凉滑凉滑。他贪凉似摸阵,便聚起中指与食指,探进臀沟当中。
两个女人话让战逸非完全失神,他没意识到那只游弋在自己臀部手越来越不安分,等反应过来时,方馥浓根手指已经送进去。
“你——”身体真实地反应遭遇入侵不适,面子上也绝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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