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系腰带。就这松垮无赖地躺着,和丝不挂也没差。
方馥浓五官立体,脸又窄,所以看上去与自己身材相仿,战逸非没想到这具被丰盈肌肉包裹肉体竟比自己壮圈不止,他喜欢男人,自然喜好男色,可望着这副裸体又不免有些妒忌:自己隔三差五就去健身房,怎就没练出这身如同石膏像般漂亮肌肉?
这个男人皮肤也白,但不是自己那种全无血色苍白,而是更温和诱人牙白、奶白。全身上下唯独性器颜色明显深,半寐半起蛰伏胯间,战逸非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个玩意儿,心口莫名阵槌响轻跳:女厕所里幕幕重临眼前,他知道它随时会像小盹兽那样醒过来。
这次好像比“贵妃醉酒”那时候喝得更醉些,床上男人皱着眉头,合着眼睛,两颊红得古怪,喉咙里不时发出低低喘息,似正因为醉酒而感不适。
走向床边,战逸非垂着眼睛,伸手试试方馥浓体温,额头挺烫,像带点低烧。
这摸上就没舍得拿开,他摸他眉弓与眼眶,也摸他鼻梁与嘴唇。
他想起这个男人下午在办公室说话,也没什,跪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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