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替觅雅拍摄广告大片,唐厄不等伤愈就要出国,还跟剧组多请个星期假。国内各方面需要托尼打点,所以他提议让你担任他临时经纪人……”
“等等……打住。你为什不直接说,你想让端茶送水鞍前马后,你想让去伺候老板娘。”
“没错,直截当点说,就是这个意思。”对方问得不客气,战逸非倒大方承认。扔粒薄荷糖进嘴里,双狭长凤眼冷冷指过去,“怎?有问题?”
“没有问题,哪儿敢啊。”掩去心头不爽,方馥浓伸出舌头轻轻舔过嘴角,别有深意地望着对方,“那粒小糖片卡晚上,第二天撒尿时候还隐隐作疼。”
嘴里薄荷
酒后之后第二天,方馥浓没去公司,他本就散漫惯,何况起床之时已是正午,头疼欲裂,胃也不舒服。第三天方馥浓准时准点露面,反正是周五,大多数人这天工作状态都很懈怠,何况之后还有三天清明假期。
还没将自己办公室皮椅坐热,Amy就来通知,老板要见他。
没有令行禁止,公关先生刻意拖沓几分钟,才走进总裁办公室。对于自己年轻老板,如果还有别人在场,他就恭恭敬敬克己复礼,如果只是他们两个,他便剑履上殿,像个揽权将军。
“酒醒?”
“还好,胃还有点疼。”半拖着音调,完全缓过来方馥浓坐在战逸非身前,脸博取同情不精神。
“你还记得你那天对说什吗?”战逸非除对唐厄可以掏肝沥血,对待别和自己上过床人,概拔屌无情,翻脸不认。唯独对这个几次没让他上成方馥浓还算客气,大约是吃不着永远存在念想。
大约也是想起来,那天这人摸自己脸,亲自己眼睛,还说,更喜欢你。
倒是这边方馥浓吓跳,微眯眼睛,仰抬下巴想下——那时候喝得云里雾里,觉睡醒除记得自己被这家伙全身摸遍还咬咬,别基本忘干净。他担心当时思维不清,对战逸非说出自己负债累累现状以及来觅雅坑蒙拐骗终极目,便故作无所谓地解释,“说‘酒后吐真言’那都是没醉过,那种头疼脑热情形下,只能吐出戏言、瞎话,所以不管说什,你千万别放心里。”
“哦,是吗?”战逸非睫毛低,脸色沉,失望与不甘心神情闪而逝,马上又恢复张冰雕玉琢般冷酷脸。他说,“找你来不是为计较那天事,产品上线前公司事务太多,可能这次去不荷兰。夏伟铭团队会先们步出发,觅雅也不能不派人跟进,所以打算让你去。”
迅速把这话在心里过遍,方馥浓微微皱眉:“这是唐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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