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馥浓态度良好,照单全收,突然插嘴问:“美女,你还记得以前住们对门那个女人叫什名字吗?”
“对门?哪个?”
“就是那个独自带着个儿子,被传给有钱人家当小三,最后又被你逼跳楼女人。”
“什叫被逼跳楼?!她自己处事不干净才没脸活着,赖什事?!”
“不赖你,不赖你……”听见叶浣君拔高音量,方馥浓赶忙抚慰她,“这事儿赖克林顿也赖不上你,话说回来,那女到底叫什?”
后有钱自然也起赚。”刚才那个电话赵洪磊多少听见些,精明他马上猜出当中门道,于是话也说得格外直接,“肖总监和黄经理已经离职,做人不要那赶尽杀绝嘛。不知道战总知不知道方总你还欠着高利贷?”
这话散发着硫磺般危险气味,方馥浓微眯眼睛看着对方,只是看着,小段时间沉默之后,他突然露出白牙,大笑起来。
笑容十分放肆,赵洪磊便也跟着大笑,仿似俩人已经心照不宣,默契十足。
没地方掸烟灰,烟头部分已积老长段。他又咬着烟吸口,然后食指拇指夹着它,来到对方身前。
方馥浓比赵洪磊高出不少,低下眼睛看人模样显得居高临下,盛气凌人。接着,他就面带微笑地做个让对方始料未及动作,他将赵洪磊这身西服胸前口袋拉开些,将另只手上夹着烟伸进去点点,掸掉上头积着烟灰。
“二十年过去谁还记得名字。就记得她姓齐……”
不等赵洪磊幡然大怒,方馥浓把烟叼进嘴里,转身走。
手机又响。
清明将至,踏春祭扫必不可少,叶浣君也打电话给方馥浓,问他有没有空去墓园祭扫他妈。方馥浓满口胡话,推说自己事儿多去不,其实事不多他也不会去。他逻辑是,死人已经死,再怎聊表哀思也不会复生,把活人日子过精彩,那才不负良辰。方馥浓对自己姨妈点不恭敬,不是叫她“甜心”就是叫她“美女”,叶浣君骂过他不少次,心里倒挺喜欢这些称谓。
好像误打误撞,又青春回。
就祭扫事叶浣君撞过几次南墙,这会儿还是不死心,忿忿地骂这小子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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