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馥浓喉结滚动,喘口气。
“这又不是们第次。”
“法律上都有婚内强*说,你违背意志,这就是强,bao。”
不再与对方深究“强,bao”这个话题,相反,想到自己正在施,bao,公关先生更觉得有意思。
又往那点打着褶儿软肉里送进根手指,扩张作得还算细致,见战逸非反应好极,方馥浓挺腰往前顶顶——才扶着性器将前端没入,龟头就被勒得有些疼。
“哎,你放松点。”
“来教你怎做个男人。”
“放开……你个混蛋王八蛋!他妈早晚开除你!定会开除你!”今晚上战逸非格外不愿意挨操,心里急就开始往外冒脏话,可骂来骂去毫无新意,无非再以开除要挟。
他边扯他裤子,边还得腾出只手抓住对方被捆缚起两只手,免得他挣扎得太厉害然后逃走。
衬衣大开,方馥浓将战逸非裤子剥尽,看见那根性器半软不硬地垂在被他强行分开两腿之间,视线稍稍往下,臀缝里嵌着那枚小穴尤其可爱,正以个极为勾人姿态微微翕张。
这小子嘴硬,下头更硬,阳物翘得很高,上头筋络根根分明,骄傲地指着对方脸。
坏心眼得逞,他就是存心不让对方痛快,两条肌肉丰盈长腿像剪刀似绞着他,下头越加使劲地卡紧。
“好吧。”方馥浓换个口气,“本来安排祥云剧场人替觅雅搭建,他们经常参展,对于展会很有经验。而且最重要是他们分文不取。可现在只好通知他们,明天不用去。”
“你这人怎那无赖!”
战逸非喊起来,这喊就晃神,趁那小穴没夹紧,方馥浓总算把自己性器全放进去。
这个男人跟自己般身高,肌肉匀称坚实,抱在怀里远比抱个软绵绵女人更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带着低烧缘故,那里头比往常更为炙烫,性器刚刚进去,这具身体忽然痉挛下,包裹着性器肠壁猛烈收缩,差点就让他射。
这不只是性爱,而是战争。连伸进根手指为这小子扩张,也要费上不少力气。
几次没法探入自己手指,方馥浓喘着气,笑着提醒对方,“会儿疼是你自己。”
这话起作用,觅雅总裁暂时放弃挣扎,听凭对方将根手指送进去,张脸却怨气冲天,像个新丧夫寡妇。
方馥浓手指动下,他身下男人就不由自主地哼声。没哼几声之后,那张白皙脸便呈现出娇艳欲滴玫瑰色,乳头也硬起来。
这个男人太不像话,总能摸到自己最敏感地方。战逸非强忍着快感,咬着牙迸出声,“你在强,bao你老板,你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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