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换成双人间,还得是那种男女混宿,跟大学寝室样。”停停,又皮厚地补上句,“想开,难得有闲时间,不如用来谈谈恋爱。”
滕云知道他酸什,却故意不点破,揶揄说:“何必换病房那麻烦,刚才出去那个不就是现成?”
“你说战圆圆?”方馥浓忙摇头,“她不行,小丫头片子。”
“你这人风流债太多。这花儿没准儿也是出自你哪个今非昔比老相好,特意回来要你还债。”滕云把视线移向床头那丛怒放玫瑰上,花密叶疏,开得真是漂亮,“说起来,你们复旦有男女混宿寝室?”
“有啊,留学生公寓。大四时候找过几个外国妞,还在里头住过阵子。”
滕云诧异:“那些年你不就只有个李卉吗,什时候还那放纵过?居然都不知道。”
不得不说,学校对留学生待遇远胜普通人,留学生楼里不止有空调、电视、运动器材,还有丰*肥*与金发碧眼。那个时候李卉急于让这段恋情修成正果,屡屡向男友讨要婚书,可方馥浓打从开始就没打算让婚姻束缚自己。
两个人没冷战,没热战,不提分手,不提未来,就这平淡如水地过几个月。这几个月方馥浓花开多处,翘课出国,不仅见识不同地方风土人情,后来还掌握三四门不同国家外语。
因为李卉句话,方馥浓最终觉得这个女人他还是该娶。
她说,不怪你,如果换作别人这出轨,定不能容忍。因为别人定是好色,可你不是,你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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