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PE投资公司还关注过那个黑胖子化妆品公司,知道他正在排队申请IPO,这就更简单——甚至都不用跟他抬价,直接个电话给证监会,他就等着申报文件存疑被次次打回去吧!”
严钦眉飞色舞,越说越得意,越说越觉得自己应该受到战逸非奖励,他走上前,抱他窄腰,摸他屁股,继续说,“等抢下冠名权该怎宣传怎宣传,反正等到节目正式开播前两天,就跳票,赔他几千万违约金事。那时候再想招标就来不及,你趁机去和节目组接洽,他们肯定想与其开天窗还不如先到手几千万,不让你冠名都不行。”
“你真有病……”战逸非反应冷淡,这法子或许管用,可他压根不想承他情。
“有病!真有病!”整个人压迫上去,严钦试图以两条手臂将对方箍得更紧,还舔着舌头笑,“战逸非,不讳疾忌医,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只要你敢治,就敢好……”
“有病就去医院,治不好你。”或许是这样地方不容翻脸,或许真是这几天累得
投广告吗?连锁百货、商业地产、娱乐影视,哪个领域你不是龙头老大?!投个屁广告!”战逸非压根不信对方话,手肘猛地往前顶,将严钦脖子磕得更紧。
“正业……是不需要,可觅雅需要啊……不是为你来,是为觅雅……觅雅来……”呼吸不畅,大脑开始缺氧,可战逸非勒得越紧,严钦越是莫名开心。眼前浮着串金星,这个男人通体圣光,白亮白亮,他恍然以为自己看见天使。
天使也没家非非可爱。
眼见严钦翻着白眼副要断气样子,战逸非总算松开手,不说话,只是气咻咻地喘着气。
“战逸非,郑重向你道歉。”严钦突然往后退去两步,退得离战逸非远些,跟战俘似高举双手,满脸诚恳地说,“不该对你犯浑。很后悔,特别后悔,不该绑你,绑你也不该打你,打你也不该扔下你不管,扔下你不管也不该又回来欺负你……总之特别后悔。”他气儿说下许多,然后说,“想你接受歉意,会给你补偿。”
战逸非冷着脸:“怎补偿?”
“拿下冠名权送你?”
“不要。”
“就知道你不要,但有别办法。”严钦舔舔舌头,满满得意,“谁竞争,就抬价!哪个不识趣敢跟抢,他砸亿就砸两亿,他砸两亿就砸五亿!桌上那个……那个身爱马仕黑胖子叫什?守着个总资产不过三、四十亿日化企业,也敢把自己当有钱人?那叫钱吗?那就是灶台上层和着油腥灰。”
战逸非不信任地睨着眼睛,听这家伙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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