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悦清酒系列定价在300至600元人民币之间,若采取同价位直面竞争,馥木之源将毫无优势可言……”正当所有人都认为方馥浓要拉低馥木之源售价来博取市场认可,没想到公关先生却反其道而行之,他说,“所以建议,馥木之源系列定价至少不能低于800元。”
座下片哗然。
似乎对这样反应早有所料,方馥浓继续说下去,“假设清酒美容概念已由花之悦成功炒热,当消费者们跃跃欲试打算购买时,却发现市场上跟风出现个价位低大截品牌,她们会对此产生什印象?”抬手指Amy,笑笑,“Amy,这个问题,你们女生最有发言权。”
“嗯……”想想,Am
这是身为董事长战博头回到公司里来开会,战逸非没邀请,但也没反对。他老子打算拨出个亿给他当运营费用,收下这大笔钱,再不让对方参与公司最重要决策,似乎怎也说不过去。
兄弟俩起出现时,战榕就完全退居其后变成“老战”,好像太阳太盛,个人躲在荫蔽之下便是如此理所应当。
开会前,方馥浓并不知道这个新品会议上自己还有竞争对手,战逸非压根没向他提过,当然提他也不会准备,他自信惯,也吊儿郎当惯,为群笨蛋有什好准备。何况他回来之后高烧直不退,开始还不以为意地自己喝水服药,后来出现越来越严重咳血症状,才不得已去医院——
你知不知道你肋骨都被锯断过?你知不知道你肺上窟窿够你养年?医生劈头盖脸就骂,骂他找死,骂他玩命,还非要把他再逮进病房里关阵子。
心里嫌对方啰嗦,嘴上倒是连连保证自己下回绝不这样,总算被饶过回。
战博坐在会议长桌尽头,侧是儿子,侧是战榕。虽然两个即将提出研发议案年轻人他个没见过,但他本能地喜欢滕云,因为他听自己弟弟提过,那个名叫方馥浓小伙子不太老实。
不止不老实,还和他儿子有些不清不楚关系。
战逸非玩小明星他直睁只眼闭只眼,反正管也管不着,越管越犟着来。但如果儿子因为这个男人不想与邱部长女儿结婚甚至不想结婚,战博就觉得这是祖上没积德。
盗取别人企业配方,确实够不老实。
方馥浓在台上侃侃而谈时候,战博便直以种冷峻目光审视着他。他觉得这小子从头到脚都太过于花哨,他眼睛,他嘴唇,他粉色领带,他不时与自己儿子四目相视,即使目光仅仅仓促交接,也能看出里头情意绵绵与谎话连篇——这小子定是欢场上高手,也定是赌场上最爱出老千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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