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离开多久?”
“可能两周,可能个月,也可能……”方馥浓顿顿,“更久……”
颗悬空已久心突然就落地。所谓爱情,是他拽在手里风筝线。守住觅雅直是他们间君子之约,而今觅雅守不住,好像方馥浓确实也没理由陪自己烂在这里。战逸非解衣服上床,大大方方地邀请,“那就再做次。”
厮杀肉搏般,开始处于下位,然后他就翻身上去,骑在对方身上。只手往后撑在床上,濡湿小穴紧咬对方器具,战逸非极高频率地撑起来又坐下去,胯前玩意儿也随着他起伏,上上下下疯似地甩动。
比以往任何次都强势,都主动,肠壁与
无数个念头涌而来,战逸非想起方馥浓那个让人听不懂电话,又马上想起曾有晚方馥浓对他说,你要不要跟去南非?
当时他着重向他介绍约堡,提起那座城市,他目光就灼灼发亮,带点从没有过孩子气天真。战逸非当时拒绝,对方露出被锋利纸刃划破手指表情,也就不再提起。
“你有话说?”
“你爸已经认薛彤与战喆,”方馥浓告诉他,“这事情瞒不住,温妤早晚也得知道。不如趁她还不知道时候,你主动跟她坦白。”
“好。”战逸非点头答应,却发现对方微拧眉头依然没有松开,又问,“你还有话说?”
眼眶血红。
可是总难免不甘心,梦过,拼过,向上过,竭尽全力,然后事无成。
给老夏放假,方馥浓开车载战逸非回家,两个人看似漫无目地闲聊着,都露出心事重重模样。觅雅总裁在想着可能接受警方口头传唤,协助调查滕云侵占公司资产事情,而公关先生似乎根本不知所想。
战逸非说,“听说老宋、周晨他们带着批工厂里人,自己组个公司,”
“嗯。”方馥浓全不惊讶,目视前方,轻点点头,“好像有这回事。”
方馥浓点头,然后说,“前面你也听见电话,可能得离开阵子。”他说这话时候神态也很平静,好像去趟南非是去次超市。
“这个时候?”战逸非无法接受,却又觉得并非不可理解,“你什时候走?”
“明天。”
“明天?”战逸非将眼睛睁大些,太阳穴突突地跳,心脏跟被砸扁似疼,“你明天要走,今天才告诉?”
“确实早就开始安排,只是最近觅雅事情太多,来不及告诉你。”
捉不住对方视线,战逸非便又试次,“你看,那对情侣是不是在谈分手?”
“不是吧。”
“觉得像。”
……
到家之后,战逸非洗澡出来,瞧见方馥浓坐在床上,神态凝重,微微蹙眉。像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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