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防线。当河流通过水门后,在城外,有两道垂直于城墙墙面,夹着水道向外延伸段,这段城墙号称拐子城。金军第次围攻汴京时,曾试图火攻水门,拐子城就起到延伸防线作用。这次,姚友仲在距离城墙三十步外,将河两岸拐子城用砖石砌在起,又形成道墙。金军如果从水门来,必须首先过这道墙,然后进攻城墙,这就加大难度。这实际上是把拐子城变成个新瓮城。
有这新拐子瓮城,战斗直持续到闰十月初七、初八,金人在进攻水门时没有占到太多便宜。
当姚友仲防御金军进攻时,如何以攻为守主动出击,也是守军必须考虑问题,这可以延缓敌人进攻。出击任务就交给殿前副都指挥使王宗濋。初七,王宗濋率领牙兵千人下到城外,与敌人交战,战斗进行得非常激烈,统制官高师旦战死。
除王宗濋与姚友仲之外,刘延庆也是位颇有经验战将。他也参与内外城防。每到晚上,刘延庆就组织士兵向城下扔柴火,用来报警,也可以烧云梯。北宋曾经制造种规模巨大炮,号称九牛炮,能够将庞大磨盘都发射出去。宋军将九牛炮布置在东城墙上轰击金军从远方靠近云梯,人们甚至给这门大炮封个“护国大将军”称号。[11]
在战斗中,北宋虽然挫败金军进攻,但对方还是逐渐占据上风。究其原因,有以下几个:第,北宋军队太少,只有不到十万人,面对金军准备充分几十万大军,即便打消耗战也打不起。第二,金军攻城器械派上用场。首先用上是北宋留在刘家寺大炮,这些大炮被金军搬到东城墙外,数日之内,数百架大炮立在各个城门之外,对城内形成极大威胁。[12]敌人最大炮能够释放百斤炮弹,射程五十步,能将城墙楼橹击碎。[13]为对付这类大炮,守城者在楼橹上覆盖糠布袋、湿马粪等,城墙上也加盖可以减缓冲击覆盖层,但仍然无法完全抵御敌人大炮威力。
另外,金军和进攻太原样,准备大量火梯、云梯、编桥、撞杆、鹅车、洞子之类器械。强攻起不到作用时,金军对攻城器械依赖就更强。
闰十月初九[14],金军首次在护城河上造桥。汴京护城河有个好听名字,叫作护龙河。金军采取方法是:首先将木筏推入水中,浮在水面上;其次,向木筏上抛撒树枝,形成更厚漂浮层,再在树枝上覆盖席子,席子上就可以盖土,这样桥叫作“叠桥”。当整段护城河都被叠桥覆盖时,金军就可以沿着叠桥直冲到城墙下。如果城墙之上宋兵试图用炮对付叠桥,由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