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公子“哦”声,终于有三分正形,道:“禀侯爷,近来寺里案子已先做功课,觉得少年脑浆案最是蹊跷,想从它查起。”
“就是那十八个被劈开头顶,没脑子少年?”
“是。”
帛锦沉默,若有所思,过很久才回神,起身:“那好,你查吧。还有事先走。”
李少卿连忙弯腰恭送,宝公子却是欲言又止,好像还有什
宝公子吃葡萄很忙,没空答话,于是连连点头。
“可是看你那块牌子,是半点文采也无。”
两句话功夫宝公子已将串葡萄吃完,先是拿官服袖子擦嘴边,然后又伸出他湿淋淋爪子,去怀里掏半天,掏出那块牌子,在帛锦跟前摇晃,问:“侯爷是不是说这块?”
帛锦点头。
“禀侯爷,属下也想文采斐然来着。可又怕见晕倒是个粗汉,好不容易识得几个字,却又被文采斐然晕。”
早,哪里知道今儿街上会有花会,那花魁又长得那好看!”
路边姑娘好看,所以花痴来迟,这理由还真真是充分至极。
李少卿就益发讪讪,只好拉他衣袖,拽他到帛锦跟前,弯腰:“侯爷,来介绍,这位就是……”
“就是阮少卿,大名阮宝玉,住府前街,还很有钱。”
帛锦冷声跟上,眼睫低垂,在脸上落下两道扇形阴影。
帛锦失笑,抚额头:“看来你还心思细腻得很,可既然如此,为什还写自己很有钱,就不怕人家把你绑?”
“不怕。”宝公子道,将手上汁水也悉数擦上官服:“来侯爷要相信世人尽善,二来嘛,根本就没钱,屋里穷得漏风,所以不怕被人勒索。”
“那你不怕人家撕票?”
“不怕。长得这好看,是人都不会忍心。”宝公子道,亮出他宝光璀璨个笑。
帛锦拼命压制,非常想问他怕不怕被人*,只好硬生生转个话题:“那好,既然来大理寺,你就好好干吧。”
李少卿吓跳,赶忙转弯拍马:“侯爷还真是挂心下属,这快就知道阮少卿住处,属下对侯爷敬仰之情那是……”
旁阮宝玉却是神色自若,只是俯身往前,凑眼去瞧帛锦,都快眼对眼这才“哦”声,仍旧不紧不慢:“原来昨晚瞧见晕倒就是侯爷。”
帛锦冷笑,言语不能,只好又找颗葡萄来剥。
宝公子当街看半天姑娘,这时候十分焦渴,于是咽下口水,道:“侯爷不必替属下忧心。属下因脑仁被人敲过,所以有个好晕倒毛病,醒来之后也会犯浑,但最多五六个时辰便可恢复,大夫也说没有性命之忧。”说完又恶狠狠咽下口水。
帛锦无法,只好做个手势,请他但吃无妨,边闲话:“听说你是状元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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