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下,□还燃着火,烈烈烤着,都已经要把他烤焦。
热汗滴又滴滚下来,打上被褥。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能分辨到底哪种渴望更加强烈。
而床沿帛锦这时拿着那枝湖笔,居然蘸油,温热□热油,又开始写字。
横,划过他臀尖。
冷汗又次发上来,他通身湿透,不自觉已在喘气,兽样吐着□气息。
而帛锦这时起身,居然找出根紫烛,点燃,放到床头,就在他眼前。
阮宝玉吸气,心头滚过道疯狂战栗。
两天过去,他以为自己不再渴望。
可是他错,等这紫烟旦升腾,他才发现,原来那头渴望兽还在自己心底,半分也不肯离开。
要。
阮宝玉凛,知道自己装腔失败,于是艰难地半扬起头,很是勉强地笑记。
这笑帛锦理解为要。
湖笔于是又入碟,又蘸油,这次目标明确,直奔他□,在那周围打绕三圈,然后笔尖毫毛炸开,直接送进去。
并不疼痛,只是温热麻痒,说不出种□滋味。
,人软嗒嗒挂在帛锦臂膀。
帛锦于是继续喂他,口对口,可却没耐心替他洗浴,就像猪蹄汆水似地把他在澡盆里上下推几把,很快就将他把拎起,湿淋淋拎上床。
关于这点宝公子并不介意,也不介意帛锦把他翻身过来,盯着他赤条条后背。
在侯爷这种好看天人面前,三贞九烈算个屁!
而帛锦似乎也没意识到他在装晕,不紧不慢地立起身来,拿枝湖笔个小碟,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调着种油。
撇,划过……菊门。
捺,已经近,却只是□,离那里……半寸,然
“多美妙滋味啊……”
心底里有道声音在低低徘徊,在他灵魂里回荡。
这个,便叫做心瘾。
如无意外,他定会全心全意飘飘欲仙地品尝这种美妙滋味。
可是现在有意外。
阮宝玉将头昂起,忍不住“嗯”声。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步,帛锦却突然停住,拿起那只小碟,跑去添热油。
边添他边低声:“这次就只是玫瑰油,方才送到你那里去,里面加□,很烈那种。”
阮宝玉啊声,很快就感觉到股热浪从□升起,“嗵”声飞快撞上他心。
药性果然激烈,他开始觉得自己空,身下那里有个滚烫无穷无尽空洞,无比渴望着谁来填满。
油是温热,里面和着浅茶色药粉,几个搅动后混为体。
帛锦于是提笔,在碟里饱蘸几下,然后就将笔尖立直,搁上阮宝玉后背。
他这是在写字,柔软而有韧性湖笔拖着热油,极其暧昧地厮磨阮宝玉腰肢,笔划写着字。
要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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