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祸,是福?
不详。
“原来如此。”管铭终是然,世间还有词为:罪孽深重。
管铭随着帛泠步出殿门,外面落叶萧然。旦脱离温暖殿堂,管铭身体就会冷得直哆嗦。
没走出三步,管铭就开始扶柱,大口大口喘息。
帛泠回首,深望管铭,想伸手拉他,却想起来,这人是向不喜旁人碰。
“你……没事吧?”
“太子殿下,忘记他爹是谁吗?”
帛泠生生顿住,将想去抱婴儿手收回,望向管铭,配合性地冷笑,“只是想,如果手上沾上点什药,他吃会是如何反应。”
时间又好似回到那夜,谁都不该忘记那夜。
管铭从没想到帛泠会怕得发抖,他听完帛泠说秘密后,平静地吞下新拿来、恶难吃丹药:“等出仕,立于朝堂后,来解决这事。”
帛泠点头。
“身体不好,出不门。”管铭慢嚼着糯米饼。
“那还不简单,来这里呗。”
蚂蚱跳起,又落下,落在管铭刚刚翻书上:走火入魔,江湖术语,实指……
管铭,帝伴读,年五岁。
帛泠十四岁被立太子,帛锦入宫。
官。”
帛泠被气到,脚踢翻墨汁,将刚进门小太监给骂出去,指着管铭鼻头,怒道:“你还神童呢,还不是样不知道。”
管铭拍开帛泠手:“不喜欢别人碰。”
“!”
“你过去把书柜第四排,右起第五书拿来给。”
“太子殿下放心,臣没事。”新配丹药比原先药效要强许多,看来他还能撑着活下去蛮多几年。即使,形如鬼。
“好。”最后帛泠依旧没伸出手。
尔后帛泠登基。
从此,君与臣,注定死结。
他们,就这样错过。
那年,他们都十岁,显现危险锋芒。
可能野心勃勃,可能迫于无奈。
那夜开始,管铭时时做梦,梦见他少时,总扬脸问父亲:“什叫逆天?”
梦里,他父亲有没有回答,管铭不记得。
现在他很明白,逆天者,会遭天谴。
“管铭,他大哭怎没流眼泪?”帛泠指着摇篮里帛锦,问管铭。
“孩子出生都这样。”管铭无动于衷地回答。
“他在吮手指。”
“那是饿。”
“来人……”
“这本?”
“嗯。”
不久,管铭颇为慎重地指着书其中页:“肯定,这是只蚂蚱。”
两个孩子带着稚气地相视笑。
“管铭,你真不能做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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