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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圣奥宾(3 / 4)

整个系列情节稀薄,买的合订本也不过八百五十四页,但阅读体验丰腴无比,每一页都像是热恋,而且这回重读给我的犒赏,也丝毫不比初遇时来得少。扎迪·史密斯表扬圣奥宾时有两个词正好放在这里,她说你无论怎样也无法防备圣奥宾世界“哲学的浓度”(philosophicaldensity)。这其实是圣奥宾一种为了求生的思辨:他的生命体验太过凶恶,只能用wit和irony去过滤,去抵挡,去抽离。可惜英国文学中至关重要的两个气质在汉语里没有明显的对应词,wit译成急智,irony译成反讽,都是勉强的。

Wit作为有趣的一种,在于它的跳脱,一种轻盈地对期待的闪避;这种期待可能是语言的习惯,也可能是情绪和思维的习惯。比如《噩耗》里,帕特里克在纽约吃饭,把父亲的骨灰盒放在桌下被服务生踢到。因为父亲一生桀骜,凌辱服务行业从业人员是家常便饭,所以“被服务生kickedaround(既是踢来踢去,又是粗,bao、轻蔑的对待),绝对是父亲一种新的体验”。比如《母乳》中,孩子湿着手玩插座,抱开,孩子哭闹,踢父亲的睾丸,帕特里克说:“那我带你去看梯子好不好?”心里觉得也不能用安全太多的东西去替代“electrocution(触电而亡)”,这样会很不公平。这两个只是随机从我记忆里掉出来的例子,事实上,“梅尔罗斯系列”里面几乎每段每句都有这样的巧思,这种写作似乎建立在这样一种假设之上:一件事情再有趣,也不会比我那句记录它的完美句子更有趣。

反讽,大概就更不好定义了,缪科(DouglasMuecke)在他《反讽的范畴》(TheCompassofIrony)一书中开诚布公地说要梳理反讽的定义就如同“收集薄雾”(gatheringthemist)。虽然在修辞层面上,公元前一世纪罗马演说家昆体良(Quintilian)的定义还是可用—“反讽是说出与实际意思相反的话”,但在文学上,事情要麻烦得多。比如第二卷,一个路人知道帕特里克的父亲死了,说:“他一定是个很好的人。”Afineman.帕特里克回答,“他以自己的方式做到了极致。”Heisperfectinhisownway.这句话显然帕特里克有自己的另外一层意思,他是知道的。又比如第五卷中,两个贵族莫名聊起了“虐待儿童”,说现在这种事多起来了,另一个说,也没有,主要是现在这些人喜欢公开洗脏内裤(也就是英文中的家丑外扬)。那么这句话其实言者无心,但作者有意,反讽建立在整个作品之上;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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